“沒有就好,姐就是問問,你可別瞎想,好歹我倆也是姐弟,對不對?”熏姐姐見我老實巴交的模樣忍不住笑的更歡了。
“對。”我連忙點頭。
“行了,早點睡吧。我剛才練了兩個小時的瑜伽,也累了。”熏姐姐說著就起身離開,走到門口又笑著對我說了聲晚安。
聽到這聲晚安,我心裏頓時泛起了一陣親切的暖意,心裏有些自責,熏姐姐對我這麼好,一心把我當親弟弟,我怎麼總是要胡思亂想,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第二天上午,熏姐姐在家給我煮了粥,煎了兩個荷包蛋,味道很不錯。
吃著熏姐姐給我做的早飯,我心裏美滋滋的,越看越覺得熏姐姐大方端莊美麗,以後要是誰娶了她一定會幸福死的。
剛吃完早飯,沒想到表哥就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在哪。
我說在同學家。他就讓我去他家,說今天教我一些格鬥技巧。
一聽表哥教我本事,我興奮極了,跟熏姐姐打了個招呼就離開她家了。
臨走前熏姐姐問我還回來吃中飯不,我說不回來了,下午直接去學校。
上午8點半,我就趕到了表哥家。
表哥家雖然也是在郊區,但房子比城裏的商品房還豪華,屬於二層的小別墅。
舅舅本事大,在外麵搞工程一年賺好多錢,要不是表哥高中不好好讀書,說不定舅舅已經把他送到國外留學去了。
舅舅今天不在家,舅媽看到我就招呼我進屋喝茶,又端上瓜子果盤,看到我臉上淤青和細小的疤痕就問怎麼回事。
我怕說了實話舅媽會把我受傷的事告訴我媽,就說不小心摔到了。
舅媽露出懷疑的神色,還想問兩句辛虧表哥及時出現了,拉著我去後院玩。
他家後院緊挨著屋後,有一棵大槐樹,表哥初中時就整了個沙包掛在槐樹下,又弄來一些細沙,鋪了做訓練場地。
單杠和雙杠也有,都是表哥當初拿零花錢和壓歲錢買的,我小學的時候經常來他家後院玩,對這裏再熟悉不過。
多年不見,當我再次來到後院,除了單杠雙杠上生了些鐵鏽,一切還和多年前一樣,仿佛從沒變過,讓我不禁想起了小時候和表哥在一起玩耍的事,心裏不勝感慨。
“峰峰,你幾年沒來我這後院玩了?”見我有些出神,表哥就笑著問我。
“大概有六年了吧。”我如實回答。
表哥哈哈一笑,說:“那咱們今天上午就玩個痛快。這樣吧,既然你在學校跟人打過架我就先來試試你的身手,看一下你的基礎。”
我說了聲好,表哥就帶我來到那塊大概八米見方的沙地。
他隨即脫了衣服,露出一塊塊古銅色的結實肌肉,看上去雖然沒有電視上健美教練那麼誇張,但每一塊肌肉的堅硬程度就好像石塊一般,在陽光下還反射著健康黝黑的光澤,讓我不禁為之驚歎。
就表哥這身材,上電視做男模絕對不成問題。
表哥見我驚訝的神色,微微有些得意,胸肌一抖一抖,朝我勾了勾手,笑著說道:“來吧,拿出你最大的本事,盡量把我打倒。”
昨天在飯館門口我就見識過表哥的本事,以一敵六,一分鍾之內幹掉了六個混混,這種誇張的身手別說現實中,在電視裏我都見得少。
不過他既然讓我嚐試著攻擊,我就豁出去了,雙手握拳,擺了個花架子,大喝一聲,衝了上去。
我自認為經過上次李飛和袁浩的訓練,自己出拳的速度已經很快了,然而接連幾拳揮過去,連表哥衣袖都沾不到。
我不死心的連續又踢了幾腳,依舊不管任何效果。
就在我準備後退幾步,重整旗鼓的時候,哪知道表哥卻突然一個箭步,衝了上來。
他速度快如閃電,我根本沒看清他做了什麼,便感覺我的一隻手腕已經被他緊緊扣住,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手腕關節,眼中閃爍出一絲淩厲的寒光,我心中頓生一股不妙的預感,隻覺得此時表哥的眼神十分可怕!
就在這個念頭剛剛生起的一瞬間,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折的聲音響起,我渾身如過電一般,在那一瞬間,手腕關節傳來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每條神經,疼的我差點暈死過去,竭嘶底裏發出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