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司徒嬌鬼哭狼嚎的掙紮著想要撲過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製,根本動彈不得。

上官馳一步步走向她,舉起手裏硫酸的瓶子,回頭望一眼阮金慧:“還要繼續裝死嗎?再裝下去你女兒的臉可就毀了。”

阮金慧聞言忍著身上的巨痛爬起來,一直爬到上官馳腳邊,跪著哀求:“我不裝了,你放過我女兒吧,我不裝了……”

上官馳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決然的把瓶子打開,對著司徒嬌的臉潑了下去,隨著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司徒嬌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已經不敢看一眼女兒,過了很久後,才被季風拽著頭發立起來,卻不敢置信的發現,女兒的臉還是好好的,並沒有毀容。

一支小型手槍抵到了她的額頭,上官馳冷冷的說:“以為那瓶子裏裝的真是硫酸嗎?這樣是不是讓你們解脫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會一槍就要了你們的命,不會就這麼讓你們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邊說:“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帶著一幫人離開了包廂,原本驚悚不已的包廂裏,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直到司徒嬌再次醒來,暴發出歇斯底裏的痛哭聲,才又重新打破這份安靜。

“媽我的臉,我的臉是不是毀了?是不是跟鬼一樣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沒有,你的臉還是好好的,剛才那裏麵裝的不是硫酸,隻是白開水而已。”

母女倆抱頭痛哭,到這時候,還沒有一絲對司徒雅的愧疚,有的,隻是無盡的恐懼。

回到家中,司徒長風一見妻子身上的鞭傷,便驚恐的問:“這是怎麼了?”

“老公,我們完了,我們快逃吧……”

“逃?為什麼要逃?”

司徒長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馳不會放過我們的,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對付我們,他說要讓我們生不如死……”

“為什麼?我們又沒得罪他,他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阮金慧與女兒綁架司徒雅的事並沒有告訴老公,所以司徒長風對此並不知情。

看瞞不下去了,她隻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盤拖出,司徒長風聽完,突然咆哮的吼一聲:“你們有腦子沒有啊?招惹誰不好要去招惹司徒雅?你們以為她還是當年那個任你們欺負的小孩子嗎?!”

阮金慧嗚嗚哭了起來:“我們哪知道上官馳會插手這件事,我們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後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嬌又怎麼樣,你們打她的次數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