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壓不住一個汪野錚,很快就被他翻到在地,有那麼片刻的功夫,後者失神的望著企圖站起來的警察,下一秒,他撩起一腳踹翻對方後奪路而逃。
襲警是重罪,剛剛放出來的汪野錚很快就惹上了新的麻煩,他就像是過街老鼠,四處躲藏,見到巡警就跟見到了貓似得躲避。
經過電器行,新聞正在播報警方的通緝,他的臉被放大,警方呼籲廣大民眾看到嫌犯後立即報警,獎金豐厚。
電視上還播報了汪野錚行凶的鏡頭,他看著自己像野獸般的行為,立即顏麵離開,回到出租屋內立即拉上窗簾,將自己丟進黑暗中。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真的是自己嗎?他怎麼可能會襲警,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朦朧中,汪野錚漸漸睡去,從噩夢中驚醒,發現外麵天色已黑,門縫下透著走道上的光,隱約中有什麼東西從門縫下塞了進來。
汪野錚縮起身子擠入牆角,他等對方離開許久後,才跳下床,撿起信封重新縮進牆角,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安全似得,撕開信封。
一張張曖昧的照片散落在床上,汪野錚極具收縮的瞳孔在放大,血絲一根根衝破眼白染紅了雙目,一聲嘶吼,他衝出出租屋消失在走道上。
從陰暗中,走出一個人,他進入出租屋內撿起散落在地上床上的照片,整理好放在床頭櫃上,從窗口望出去,漆黑的巷子口,站著一人,體型高大,左手還拿著根類似棍棒類的器物。
汪野錚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怪獸般衝過街道,就在他鄰近路口的時候,男子揮起棍棒,朝著他的腦袋揮了上去。
砰的一聲,汪野錚倒在地上,男子上前抓起他的一條腿,拖著他回到出租屋內。
葉成坐在老式沙發上,看著男子把汪野錚丟在牆角後,點亮根煙抵到對方的唇邊。“辛苦了。”
男子摘掉帽子丟在床上,他深吸了幾口煙後還給葉成。“你還能想到我,真叫人意外。我以為......”
“別說了,我知道全世界的人都會騙我背叛我,你不會。”葉成瞅著與自己有著相同臉蛋的葉琛,淡淡一笑。他說的是實話,盡管他也很相信他的女人們不會背叛他。“下一步,就是衛東,你準備好了嗎?”
葉琛無所謂的聳聳肩,他與葉成的關係就跟白晝與黑夜的關係,永遠隻有在瞬間的交叉時,才會有相遇的那一刻。
“他被下藥了,明天一早衛東就會啟程去東海,行程兩天,你可以嗎?”
“活著回來。”
葉成拍拍葉琛的肩膀,在汪野錚醒來前,他離開了出租屋。
恢複神智的汪野錚迅速從地上爬起來,他感受到屋子裏還有其他人,他伸手探向床底,明明在下麵藏了刀的,怎麼沒了?
“你在找這個嗎?”
啪嗒,坐在沙發上的黑影打開台燈,一張黝黑的臉出現在光圈下。“你錯過了一次就得等兩天。”
汪野錚摸著自己流血的腦袋,他頹然的就靠著床席地而坐。“是你打的我!”
“你像一條瘋狗似得衝出去,過不到馬路,就會被警察帶走,然後整個天朝就會陷入警戒狀態,到時候連著蒼蠅都飛不進去,你還能殺的了人?”葉琛把刀子丟在了汪野錚的麵前,隨即說道:“你的那個女人現在是天朝的**,知道那是幹什麼的嗎?”
“你胡說!”
葉琛一腳撩翻了撲上來的汪野錚,從內衣兜裏掏出幾張照片丟到他跟前。“後天晚上七點。”
再次定下時間後,葉琛獨自留下汪野錚離開了出租屋,經過櫃台的時候,他留下一疊錢,讓老板看住302房客,在後天七點前,不能讓汪野錚離開房間半步,以任何方法都無所謂,隻要不死人就行。
有錢能使鬼推磨,老板衝著至少有五萬塊的現金點頭答應,等葉琛離開後,他立即找來兩個打手,二十四小時盯著302房間,隻有裏麵人出來,就打暈了拖進去。
天剛剛蒙蒙亮,一輛車載著衛東駛向機場,韓伊披著外套赤腳站在天朝門前,目送著他離開後,才轉身進入天朝。
“韓小姐嗎?”稚嫩的聲音響起,一個大約**歲的小孩歪著腦袋衝著韓伊笑著。
“你叫我?”麵對稚嫩的兒童,韓伊依舊冰冷無情,一雙眸子就跟冰塊似得。
小孩遞上一個信封,見韓伊沒有接,於是大膽的把信封塞進了她外套口袋裏,嗖的一下跑走了。
保安見韓伊遲遲沒有進入,走出來詢問,被韓伊扇了一巴掌後,連聲道歉的跟著進入天朝。“從今天起,所有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要是出了事,我可不會包庇你們,都明白了嗎?”
保安部的異口同聲應答,天朝上下沒人不知道韓伊是衛東的女人,他們從沒見過自己的老板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聽話的,隻是,有時候,他們的女主人似乎也不是那麼忠心罷了。
衛東乘坐第二班飛機前往東海,頭等艙內沒有什麼客人,他用毯子蓋在了臉上,忽然邊上有人坐下,他有些不悅的轉頭,看到一張笑嘻嘻的臉。
“衛老板,這麼巧,你也去東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