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什麼,那要因時、因人甚至因大局而言。
無論是在龍祥王朝,還是在雷徹國或是文佳國,女人永遠是男人的附屬物、消遣品。女人與男人永別站不到一條水平線,男尊女卑遠遠流傳更生生不息。
在家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男人是主子是天,甚至可能決定女人的生與死。婦德、婦言、婦容、婦功這四德的根本也是為了男人,而這個時代的女人不會為了自己的地位、權利而反抗,甚至認為理所當燃。
一聲重重的歎息,歐若琳內心感慨萬千,封建社會害死人,現在她是受教了。
樂王府前廳之中,蔚遲林陪著駿王蔚遲駿坐於正首,左側椅子上分別坐著與歐若琳有一麵之緣的蔚遲軒與蔚遲陽,廳堂的中央站著滿麵哀怨的歐若琳。
“怪不得不願意呢,原來是被五哥收做小夫人了。哼,自己的主子才離開多久,就拚命的往上爬,甚至直接爬到床上,心計深沉更險惡。”蔚遲陽鄙視道,聲音不大,卻讓歐若琳與其他人聽得清清楚楚。
死小子,長了個可愛俊美的天使樣,沒想到嘴卻又臭又毒,歐若琳眼角飛過蔚遲陽,心裏怒罵著。
蔚遲陽的話,不但讓歐若琳羞愧的低下了頭,更讓上位的蔚遲林強壓怒火,死小子如此放肆的數落他,還不是仗著蔚遲軒與蔚遲駿撐腰,如若就他一人,看他敢放這個輕屁出來。
正待場麵陷入沉悶之時,蔚遲軒輕笑道,“兄弟之間的小賭注,四哥、五哥何必如此認真,你們這不是成心讓,人揪心嗎,好了,我打個圓場,此事就此做罷。”
“六哥!四哥的話一向落地成金,此事哪有說散就散的,再說了,打賭的是四哥跟五哥,四哥又是贏家,我跟六哥都是局外人,這說了算的本就是四哥!”蔚遲陽認真說道。
蔚遲軒笑瞪了蔚遲陽一眼,這小子本就看蔚遲林不順眼,此次好機會,就算駿王有心放棄,他都會不依不饒。
“哈哈,小陽子說的沒錯,我等雖是親兄弟,但也得講究個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不是,輸給四哥,我本就心服口服,更何況是我開下海口說,任四哥任意挑選我府中之物,這當然包括人了,不管她是誰,隻要是四哥挑上的,即便到駿王府做個丫頭,也是她的造化福氣。”蔚遲林大氣的說道。
此事在外人看來,樂王府的小夫人竟然跑到駿王府做了使喚丫頭,雖有損他樂王爺的麵子,可是,他心裏卻如釋重負,正愁著眼前的那尊軟硬不吃的大神如何送呢,不想被駿王看好,麵子?為了樂王府日後的安寧,更為了他的終身享樂大計,眼前的這個身藏暗疾的嬌人,他是送定了,如若駿王耐不住性,子,要了這個尤物,哈,蔚遲林心中開始陰笑起來。
蔚遲林那番無情無義的話說得蔚遲駿輕露笑臉,說得歐若琳一聲抽泣。
歐若琳猛然抬起頭,眼含羞憤的看著蔚遲林,半天後,竟然大笑了起來。
“不會瘋了吧!”一旁的蔚遲陽幸災樂禍道。
“閉嘴,多話!”蔚遲軒小聲斥責,眼下隻有看戲的份,別人不了解他的親哥哥,可是他卻清楚的很。
蔚遲駿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而且最煩的也是女人,駿王一聲喚,什麼樣的女人不信手招來,為何獨獨要樂王府這個被封了小夫人的丫頭。如若是為了羞辱蔚遲林,那更是大錯特錯,蔚遲林根本入不得駿王的法眼。因為她是國師府的丫頭,所以才賣原玉浩麵子,那也是無稽之談,駿王的麵子可不是那麼好賣的。那就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此女與駿王定有牽扯,至於何種關係,那隻能日後細看了。
大笑過後,歐若琳滿眼憤恨的怒視著蔚遲林,此時的蔚遲林好似她的仇人般,“嗬嗬,落花有意,奈何流水絕情,不但將落花真情視為糞土,更無情的埋藏大海。賭約?哈哈,沒想到我歐若琳隻值一個賭約。王爺,您真是若琳的好王爺啊!若琳的情,您可以不要,若琳的人,您更可以不管不顧,可是,您卻給了若琳一個天大的驚喜,您竟然將自己親封的小夫人送於他人,隻為做個使喚丫頭。好,好啊,若琳本就是個小小的使喚丫頭,是若琳選錯良人,是若琳有眼無珠,是若琳亂用真情。若琳走了,王爺是不是就徹底解脫了?王爺真是用心良苦,真是煞費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