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趕緊收起了幸災樂禍的笑,接過歐若琳的包裹,放下車凳,楚義伸出手,將歐若琳輕柔的扶上車。
歐若琳先前的話,已經震呆了蔚遲陽,再見楚義與楚飛如此默契的竟然為了一個被人當成禮物送出的丫頭,蔚遲陽糊塗加迷茫的看了看蔚遲軒,最後用眼神詢問起楚飛或是楚義。
“人不可貌相,有些事絕非表麵那般簡單。”一向冷情少話的楚義平靜說道。
“這年頭,千萬別亂得罪人,尤其是女人,一個絕非尋常的女人,我們可是看在跟小王爺是自己人的份上,才多話的啊,小王爺可一定要想清楚啊!”楚飛嘴快的補充道。
蔚遲陽剛要開口再問,蔚遲駿已大步行至車前,“不上車,磨蹭什麼!”嚴厲冷硬的聲音,催得眾人速速上得車去。
車內寬敞,坐進四人毫不擁擠。
此進早早上車的歐若琳倚著車窗似睡非睡,腿上還放著她的全部家當,蔚遲陽與蔚遲軒坐其對麵,蔚遲駿當仁不讓緊貼其身邊。
未等車子啟動,蔚遲駿將歐若琳腿上的包裹一把扯起,扔到了一旁,也驚醒了歐若琳。
見其瞪自己,蔚遲駿不滿的說道,“礙事的東西,放腿上也不嫌累!”
此話一出,險些驚掉了蔚遲陽的嘴巴,卻讓蔚遲軒興趣十足的看來,想必他要的答案不遠了。
馬車緩緩啟動,漸行漸快,輕聲歎息過後,歐若琳看向一旁始終盯著自己的蔚遲駿,聲音有些慵懶的問道,“何種賭約?”
“四哥,她?”
“閉嘴!”
“閉嘴!”
蔚遲陽話未說完,便被人同聲打斷。
“不說話,也許知道的會更多!”蔚遲軒輕聲對身旁被人堵回來的蔚遲陽說道。
歐若琳嘴角輕揚,專注的看著蔚遲軒,不愧是蔚遲駿的弟弟,長得很是俊朗,與蔚遲駿有五分相像,卻沒有他那種據人以千裏外的冷硬霸氣,此人氣質溫和,卻絕非一隻無害的老虎。
至於旁邊的那個嘴毒的小子,那雙笑眼歐若琳最是喜歡,一龍生九子,各個人中之瑞。
蔚遲軒到是無所謂歐若琳的打量與注視,而臉皮薄的蔚遲陽則又羞又怒又氣。
有力的胳膊霸道的將歐若琳攬進懷中,滿臉的不悅與警告道,“我的女人,眼裏隻能有我!”
此話一出,所有的迷團、所有的答案,全都可以省略不計,蔚遲軒了然輕笑,蔚遲陽一頭的霧水,卻不敢再輕易多話,否則,真會撞一腦子包。
一聲哀歎,歐若琳也懶得掙紮,省得麻煩事更多,“你還沒說到底跟蔚遲林打了什麼賭呢!”歐若琳不死心更好奇的追問道。
深深聞了聞歐若琳此時獨有的味道,蔚遲駿滿意的笑道,“也沒什麼,我們在酒樓中渴酒,自然以酒為賭了,賭酒齡!”
“酒齡?酒的年限?就賭這個?蔚遲林還真是個白癡,我竟然與酒同值,蔚遲駿你可真行啊,天底下的賭注那麼多,你竟然賭酒!”
“哈哈哈!”蔚遲駿竟然大笑了起來,無視對麵坐的兩人,在歐若琳臉上狠狠香了一口,“當時趕巧說到酒上,其實賭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我提出來要賭,那蔚遲林必須得接,隻不過他沒想到我要的會是你,更沒想到你會在最後關頭給他來肝腸寸斷的一幕,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最想做什麼?我真想把你抱在懷裏,狠狠的咬上一口,聽你一言一語好似真對蔚遲林動了情一般,小貓的戲演的太真!”
蔚遲駿放肆霸道,對麵兩人一笑一呆,使得歐若琳無法忍受的掙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