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嬙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做著夢,一覺醒來時,夏霜雪正在她床邊坐著。
“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真以為你死了。。”
夏霜雪的聲音冷冷的,冰冰的,她沒有半點同情,甚至眼中滿是嘲諷。
“夏霜雪,是不是你給學校舉報了我?”
賈嬙想要坐起來,可是身體太疼了,她渾身像是被車輪碾過般,疼得她想要哭。
“我舉報你?賈嬙,我為什麼舉報你?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夏霜雪冷聲說道,並沒有正麵回答賈嬙的問題。
賈嬙思思盯著夏霜雪的臉,“因為你被學校開除了,因為你心理不平衡,因為你想讓我陪你在這地獄裏呆著!”
“你……狗咬呂洞賓啊,你自己想想看,當初要不是我,你現在能穿名牌衣服背名牌包包嗎?你應該感謝我讓你有了今天的身份和地位!”
夏霜雪不悅,起身走到窗戶邊,靠在牆上雙臂抱胸看著賈嬙。
“我實話告訴你吧,是倪寶珠舉報了你!”
賈嬙盯著夏霜雪,“你怎麼知道是倪寶珠?你有證據嗎?”
“證據?這還要證據?上次她來歌舞廳時,是不是看到你了?她這種假清高的人,其實最卑鄙!”
提及倪寶珠時,夏霜雪的眼中滿是恨意。
“所以賈嬙,你我的共同仇人是倪寶珠,你難道不想報這個仇嗎?”
沉默許久的賈嬙抬頭,她嘶聲問道,“報仇?怎麼報仇?倪寶珠是什麼樣的人,你能動得了她?”
“哼,隻要我想,我就能弄死她,賈嬙,咱們現在才是一夥的,你隻要聽我的,我一定給你報仇。”
夏霜雪湊到賈嬙麵前,聲音裏滿是陰鷙,她沒有等賈嬙的回答,或許她根本不在乎賈嬙的回答。
在她看來,賈嬙現在除了跟著她之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而同一時刻,張碧玉還沒起床,她看著身邊那個鼾聲如雷的老頭,看著他衰老的身材與容顏,她眼中滿是厭惡。
這種男人和豬有什麼區別,要不是他有錢,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明明那方麵都不行了,卻還變著花樣折磨她,將她弄得痛不欲生,等著吧,她羽翼豐滿那天,就是這老男人的祭日!
強忍著渾身疼痛下了樓,張碧玉給陸天壽打了電話,讓他下午三點過來見她。
電話裏,陸天壽陰陽怪氣說道,“昨晚,賈嬙差點被弄死!”
“沒死就行,哪怕就是死了,對我來說也無所謂,她們這種女人,就是我賺錢的工具而已。”
張碧玉根本不在乎賈嬙的死活,她更在乎能賺多少錢。
陸天壽桀桀笑著,“昨晚,我打聽到一個大消息啊,一個能幫咱們報仇的消息!”
聽到這話,張碧玉來了精神,“什麼消息,說說看。”
電話那端,陸天壽刻意壓低了聲音,“賈嬙被學校開除了,而舉報的人聽說是夏霜雪。”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雜張碧玉不耐煩說道。
陸天壽繼續說道,“夏霜雪對賈嬙說,是倪寶珠舉報了她,現在,估計這兩個女人都對倪寶珠恨之入骨,你說,這是不是咱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