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能有什麼情況,侯哥,你親自進去檢查下我唄!”
賈嬙嬌笑著將侯老板推進洗手間裏,順手關上了門,將那兩個沒反應過來的屬下也一並關在門外。
而就在侯老板被推進洗手間的瞬間,埋伏在裏麵的史戰南與張正源一擁而上,手裏的繩子精確勒住侯老板的脖子。
倪等昧從洗手台上順便拿起個圓球塞進了侯老板嘴裏,將他的嘴死死堵住,還順便用上了手銬腳鐐。
侯老板顯然沒料到這裏有埋伏等著他,他反應過來之時,已經被洗手間裏的三人捆了個嚴嚴實實無法動彈,連哼都哼不出來。
賈嬙一改剛才的媚態,她神色陰冷看著侯老板,伸手甩了他幾個耳光,卻又自己哀叫了兩聲。
耳光聲很清脆很響亮,外麵的兩名屬下聽到耳光聲與賈嬙的叫聲,先是一愣,忽然就曖昧笑了。
自家老板這點嗜好他們都清楚,裏麵那小妞兒,十有八九又挨打了!
一向隻有他打女人的份,此刻被女人這麼甩著耳光,侯老板的雙眼幾乎在冒火,他極力掙紮著,可根本無法掙脫。
賈嬙抬腳,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踩住侯老板的大腿根部,疼到他幾乎快要暈過去。
“現在知道疼了?你折磨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我會疼呢?”
賈嬙冷笑,她點燃了洗手台上的蠟燭,將滾燙的蠟油滴在侯老板臉上,脖子上。
“燙嗎?疼嗎?難受嗎?你搖頭做什麼?你一向不是最喜歡這樣嗎?現在也讓你嚐嚐這滋味有多銷魂。”
此時此刻,侯老板承受的一切,就是之前賈嬙所承受的。
她心中早已堆積起漫天怒火,隻恨不得將這一切都加倍還給這個姓候的死變態。
在賈嬙的折磨下,侯老板一臉的痛苦之色,他無法說話,隻能用眼神求饒。
“求饒?求饒也沒用了,以前我向你求饒時,你放過我了嗎?你沒有,你還加倍折磨我!”
賈嬙用高跟鞋重重踢上侯老板命根子那裏,疼得他再一次背過氣去。
看差不多了,史戰南示意倪等昧拉著賈嬙走到一邊。
“姓候的,認識我們嗎?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我們為什麼在這裏嗎?”
史戰南蹲在侯老板麵前,掐著他的脖子,眼中滿是仇恨。
侯老板就算不認識史戰南,可也認識張正源啊!
他在看到張正源的第一眼時,就清楚意識到這些人的來路,這是倪家的人,這是來找他報仇的人!
他本以為徐真真會做到萬無一失,會順利殺了林蘭芝還不被人發現,那時候,他就能欣賞到張正源痛苦的模樣。
可現在,徐真真那蠢貨,卻給他捅下這麼大的簍子!
“這世上從來沒有不透風的牆,你給徐真真提供幫手時,就沒想過自己的結局嗎?嗯?”
史戰南一拳砸在侯老板的臉上,這一拳很重,砸得侯老板當即就鼻血直冒。
“從你與徐真真勾結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你的活路就斷了,姓候的,今天,這筆血債我們一一與你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