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板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疼得汗水與淚水一起飆出來,眼中滿是驚懼。
“你真當你自己做的事沒有人知道?我告訴你,你那兩名屬下,雖然死了一個,可那個逃走的,已經被我們抓住,該交代的,他都交代清楚了!”
聽到這話,侯老板眼中更是絕望,原來是這樣,難怪他派出去的人死活都找不到那個混蛋!
“你是不是想說,這一切都是徐真真幹的,與你無關?”
史戰南的腳踩在侯老板胸口,他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很冷。
侯老板忙不迭點頭,哪裏還有之前的不可一世,此刻像是條死狗般躺在地上。
“與你無關?以徐真真手裏的那點錢,能請動你的人?你若是沒存了私心,怎麼可能做這種賠本買賣?你不就是想報複張正源嗎?”
史戰南嗤笑,他從褲兜裏摸出個三棱刺刀,在侯老板臉上比劃著,時不時劃過他的脖子。
一旁的張正源咬牙切齒,“姓候的,你想報複就衝我來啊,你要是個男人,就光明正大和我打一架,為何要利用一個女人去傷害另外一個女人?”
張正源想起林蘭芝慘死的那一幕,想起倪寶珠奄奄一息的樣子,想起自己那誕生在荒郊野外的兒子,他的心就痛,恨意滔天撲來。
史戰南起身後退幾步,說道,“源哥,我爸說了,隻要不弄死他就行,其他的,你看著辦!”
說罷,他還將手中的三棱刺刀遞到張正源手上,仿佛在鼓勵他做點什麼。
張正源握著三棱刺刀,毫不客氣的,又準又狠的,將刀刺入了侯老板身體裏,而刺刀插進的地方,正好是倪寶珠傷口的位置。
侯老板疼得險些昏厥過去,他用喉嚨嗚嗚喊著,像是在求饒,像是在求救。
賈嬙靠在洗手台邊上,雙臂抱在胸前,麵無表情看著侯老板被折磨到痛不欲生,她沒有半點同情,反而覺得解氣,覺得暢快淋漓。
張正源連著在侯老板身上戳了三刀,卻又刀刀避開要害部位,讓他痛不欲生,讓他求死不能。
洗手間米白色的地板被鮮血染紅,血水蜿蜒染紅了賈嬙的高跟鞋,她嗤笑,抬腳將鞋跟上的鮮血蹭在侯老板的身上。
“姓候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當初對我有多狠,今天你就有多痛!”
侯老板聽著賈嬙這滿是恨意的話,他眼中又是憤怒又是絕望,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敢騙他,竟然敢算計他!
他沒想到,一個出來賣的女人,竟然能和張正源勾結起來,他這次栽倒,恐怕,恐怕再也無法翻身了。
就在侯老板痛不欲生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還有下屬的聲音。
“老板,電話響了,您要接嗎?”
洗手間裏一陣靜默,史戰南與張正源對視一眼,倆人的目光雙雙往侯老板身上看去,這個奄奄一息的男人,眼中忽然迸發出希望來。
“你以為,你今天逃得了?”
倪等昧嗤笑,他蹲在侯老板麵前,隨手抄起洗手台上的陶瓷皂盒,狠狠砸上侯老板的腦門,鮮血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