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是被我們全家捧在手心裏長大的,我們都舍不得說她一句,你竟敢動她傷她?我告訴你,上個傷害我妹妹的人,已經死了!”
倪等昧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是陰沉,他一改往日的開朗,眼神裏滿是殺意。
看到這樣的倪等昧,張正源皺眉,他拉著倪等昧起身,說道,“等昧,這事兒你別插手,有我就行了!”
“源哥,小幺是我妹妹,我妹妹被人傷了,你說我能不插手嗎?倪家的男人,哪個手上都沾了鮮血,我也不例外,我倪等昧也不慫!”
倪等昧心裏一直都是愧疚又憤恨,妹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離開,受傷,險些丟命,這些,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史戰南壓著聲音說道,“現在先別提這些,先說說怎麼處置外麵那兩個人!”
話音剛落,隻聽外麵那兩個屬下的聲音又傳了進來,敲門聲也變得急促。
“老板?老板你還好嗎?需要我們進去嗎?”
張正源看了史戰南一眼,“既然他們要進來,那就遂了他們的願,關門打狗一網打盡。”
說罷,張正源看了賈嬙一眼,“一會兒打起來,你就趁機出去,知道嗎?”
賈嬙抿著唇不說話,隻是默默抄起提前放在馬桶後麵的鐵棍,“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己能保護好我自己的!”
史戰南默了默說道,“賈嬙,你去開門,騙那兩人都進來!”
三人擠在門後狹小的空間裏,賈嬙弄亂了頭發,又將裙子的肩帶扯下一半,看上去有些狼狽,又有些道不出的嫵媚。
她深吸一口氣,將鐵棍藏在身後,緩緩走到門口,打開了鎖。
隨著門鎖被打開,緊閉的門也開了一條縫,賈嬙一改剛才的冷靜,她臉上帶著慌亂和焦急,探出頭看著那兩人。
“你倆快進來看看,侯老板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暈過去了!”
外麵的下屬一聽老板出了事,倆人爭先恐後衝了進去,都試圖在老板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結果剛一進門,就看到被五花大綁倒在血泊中的老板,模樣格外的淒慘。
不等這倆人反應過來,史戰南與張正源已經撲上來,一人一個,死死勒住了這倆人的脖子。
洗手間裏到底空間狹小,史戰南與張正源都施展不開,一番搏鬥之後,一人被撂倒,另外一人竟然掙脫了張正源的胳膊,意圖奔去外麵求救。
然而他剛走到門口,一個陶瓷杯子已經砸上他的腦袋,隨之一起的,還有一根鐵棍砸中他的後腦勺。
倪等昧咬牙罵道,“你他媽的還想跑?你以為這裏是你能隨意進出的嗎?”
賈嬙手裏拎著帶血的鐵棍,手雖然有些抖,可還是照著這人的腦門再補了一棍子。
張正源已經撲了上來,再次將這人控製起來,幾招之後,三人都被撂倒,用繩子捆到一起扔在地上,像是三條死狗般狼狽。
倪等昧還不解氣,又照著這三人的臉上踢了好幾腳。
“你以為倪家人是好欺負的嗎?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