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崖,我們是要好的朋友,一年前,我跑去找你的時候,已經說過了。”
一年之前,當她出現在步非崖麵前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心心念念的男人。他重傷未愈,月神求他,求他收留。
可步非崖與之約定,可以收留,可以幫她,但是要和他分開一年。
後來步非崖才知道,月神身懷六甲,雙胞胎,鬧騰的快要死了。他都甘願留在她身邊了。
“月兒,我們認識這麼久,你從來沒有在意過我的來去,可我卻為你,來來去去。”
月神聽這話,都已經夠膩了,一年裏,他隔三差五就求一次愛的節奏,她也熟悉了。不說話,就是最好的回應。
她越是沉默,步非崖就知道自己沒戲,他努力那麼久在西鎮站穩腳跟,四處賺錢養著月神和兩個孩子,這難道還不容易嗎?
可月神的臉色……別,她可是一直蒙著臉,他連看她的臉色都做不到。
步非崖想著,就起身上前,他把月神逼到了石桌,他整個人靠過去。月神反手一指,他動都不能動地站在那裏,月神趕緊挪開了自己。
步非崖,隻有不滿:“你真是好樣兒的,說好的一年呢”
他還想要爭辯,但是也沒有辦法繼續爭辯,因為月神在西鎮剛剛好就是一年,今天,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夜。
事實證明著,就是他無能而已。
“非崖,我們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不然我不會從地域出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你!”
對,月神,不過是她給自己的一個障眼法,她一年裏麵再也沒有使用過靈力,她的聖器,紅塵障和招魂燈,為了能夠救君允,她把它們放在了君允的身邊。自己的手中,隻拿了潛心劍。
為了孩子,她去鑫海取回了自己的心髒,一直在西鎮,她求步非崖,是因為她覺得,除了步非崖,其他的人已經不再可靠,包括王子季,包括老三。
她甚至沒有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白英。
“非崖,他究竟在什麼地方。”
隻有逼問,不停地逼問,步非崖似乎煩了,但是他根本動不了。
“嗬嗬,朋友,冷如月,你以為,我真的會把你當朋友。要是這樣可以的話,我何必要把你留在身邊,我可以送你離開啊!”
一年裏麵,步非崖所有的隱忍都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他籌謀計算,竟然沒有想到,冷如月就是去喜歡一個死人,也不會喜歡他。
如月一揮手,步非崖,整個人衝到了桌子上。
哇的一聲,月神立刻移步,往屋裏麵去,老爺子,一個人帶兩個奶娃,一個哭還不行,孩子嘛連鎖效應。
哥哥哭了,妹妹就跟著一起哭。
“月神,你快過來看看,怎麼回事兒啊,是不是又餓了?”
如月上前,檢查著,“沒事兒,大的尿了。”
“你這個當哥哥的,虧你以後還要照顧妹妹,難道不能自覺點兒,不要哭?”
尋兒小臉兒都憋紅了,吭吭唧唧地沒有繼續大哭,很快,雙兒就重新回了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