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飛雙的雙手順著她的肩頭,滑了下去。緊緊抓住她的雙臂。決言閉眼,側臉親了下去。
飛雙想要反抗,可決言的力氣很大,她完全掙脫不開。
就這樣靜靜看著他,認真,陶醉,享受。
她有那麼一瞬間,會覺得,他是可憐的。
雖然他強迫她接受著,但也沒有辦法走近自己的心裏麵。
良久,兩個人分開了一段距離。
她感覺自己的嘴唇腫腫的,而決言一副愧疚的樣子,好像,對自己的目光,更加柔情似水。
冷飛雙的腦袋裏麵,全都是君長尋,或許君長尋的治療真的需要鳳哥父親的幫助。她雙手緊緊抓著裙子,紅色的衣服,蒼白的麵孔。閉目,完全就是他對鳳哥的好。
“好。”
這個字醞釀了很久,才說出口來。
決言上前,拉住了飛雙的手。在他一揮玉笛,風起雲湧,落葉紛飛,落花飄零。
時間就在風中靜止,他摟著飛雙的腰,翱翔空中,落葉飛花之間,隻有兩個人。
閣內,鳳哥的精神好了很多。
啞琴的一根琴弦做了藥引,鳳哥喝了藥,下地的力氣是有了的。
碧暮和她都恢複了女兒的身份,在這不死閣裏麵,也受到眾多人的注目。
鳳哥一身輕紗,步病搖搖,在碧暮的攙扶下,更有病西施的體態。
“小姐,您可算恢複女兒身了,隻是這麼些天了,您好像是再沒有問過老爺,老爺也總是忙著,也沒有來過看過小姐。小姐身上的病,真能好了嗎?”
碧暮是真的害怕和擔憂,萬一小姐有什麼不測。
不過鳳哥,十分相信父親說的話。
他說過,這藥引子,是君長尋冒著生命危險帶回來。那就一定有用。
可是,君長尋,人呢?
她讓碧暮扶著自己往外麵去走一走,其實想要去看看君長尋。
出了鳳哥休息的房間,順著夕陽西下的餘暉,正巧遇到決言挽著飛雙,回到閣內。
冷飛雙,看到鳳哥好好站起來,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她冷漠的眼神,已經讓鳳哥感受到了敵意。
“先生,快看看,這個站在這裏的人是誰!?竟然女扮男裝要娶我?我哥哥,就是醒來了,也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吧?”
決言默不作聲,曾經在情人灣,他阻撓過鳳哥,不過他會佩服她,一個女子,願意去稱承受這一切!
“哼,少閣主說話真好聽,我們小姐,稀不稀罕嫁給他?”
鳳哥趕忙拉著碧暮,柔弱非常地搖了搖頭:“隻是希望,我們彼此,能夠把握住自己的幸福。”
她說的委婉,病態更加惹怒了,冷飛雙,她幾乎控製不住自己,走到了鳳哥的麵前。
“幸福?你搶走了我的幸福!”
碧暮趕忙拉著鳳哥往後退,“少閣主這就是主人的待客之道嗎?”
決言從身後抱住了飛雙,向後麵拉著。
“雙兒,不是說好了,先去看你的大哥的。”
飛雙收氣了憤怒和氣憤,愣愣丟下了一句話:“大哥醒過來了,我也就隻能祝你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