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阮阮嘴唇被咬得疼,下巴被掐得疼,眼裏冒出水花。

雙手後知後覺鬆開領帶,推搡男人沉重的身子。

貓咪似的力氣沒有影響到男人的進攻,鄔起將阮阮從地上抱起來,走了幾步,兩人一起倒在沙發上。

身上濕漉漉黏糊糊的,鄔起先把襯衫脫了,露出精壯的胸膛,肌肉賁發,腹肌間溝壑縱橫,水光發亮。然後偏頭扯下鬆垮變形的領帶,將捂著嘴兒想要逃跑的女孩壓回去,一隻手撚著暗紅領帶,高高在上的、目光幽沉的看著她。

興奮的、野獸般的目光。

男人的紅色領帶懸在空中,一晃一晃,像一條毒蛇似的,呲著芯子。

他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意識到這一點,阮阮開始害怕。

“鄔起,我撒謊了,我之前是騙你的。”她顫著聲坦白。

男人擺弄領帶的手一頓,“傅阮阮,現在承認想要嫁給我……”他會更加忍不住對她做什麼。

畢竟她是他的是未婚妻啊。

“另一隻戒指我沒有扔,就在你身後的茶幾上,我沒有扔。”阮阮委屈地帶著哭腔,希望男人找到戒指可以放過她。

天真的女孩不知道這句話在男人聽來就是企求他為她戴上戒指,承認從訂婚宴上逃跑隻是一時的意氣用事,畢竟是男人遲到在先。

鄔起緩緩起身,壓在阮阮身上的重量減輕,回身看見靜靜躺在茶幾上的戒指,長臂一撈,將銀色女戒撈進手裏。

他的臉色有所緩和,按捺蠢蠢欲動的欲望,盡量放輕聲音:“乖阮阮,不要生我氣了,今天是我錯了,以後我會對你好的,想要什麼都給你,先把戒指戴上。”

男人的深情表白聽得阮阮一臉懵,迅速將左手握成拳,莫名其妙地看著臉色一黑的男人,“戒指還給你了,你怎麼還給我戴?不怕我真的扔了?”

“……”,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絕,鄔起心裏的火憋不住,眼前忽然闐黑一片。

這隻是一瞬間,他自己也沒在意,隻發現女孩的臉色突然蒼白極了,眼裏滿是驚恐。

還知道害怕,很好。

他不再廢話,將女孩蔥白的手指一根根掰出來,套上戒指。

接下來,就是在她身上標記屬於他的烙印。

阮阮身上的禮服皺巴巴的,精心打理的發型早就淩亂不堪,黑色長發披散在沙發上,被一隻大手穿過,執起一縷放在鼻尖嗅著。

另一隻手始終牢牢禁錮著她的腰。

禮群側麵的拉鏈被觸碰,阮阮驚得身子一彈,伸手護著,“不要碰我!”

“不行。”鄔起壓低眉眼,手下用力。

房門忽然被敲響。

室內混亂的景象被來人盡收眼底。

兩隻紅色高跟鞋相距甚遠的躺著,屬於男人的襯衫和領帶散亂一地,高大健壯的身軀壓在沙發上,背對著門,身下露出女孩一截細白的腿,紅色裙擺吸飽了水後泛起褶皺,像幹枯的樹皮貼著細嫩肌膚。

隨著男人轉身的姿勢,少女熟悉又陌生的臉露了出來。

茫然恐懼,蒼白中帶著紅暈,嘴唇紅腫,脆弱得好像風雨中一吹就折的小花,又能輕易被惡意滿滿的采摘者撚出汁兒來。

傅煥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阮阮。

鄔起認出來人,不悅被打斷。

身材纖長,麵色蒼白的年輕男人站在門邊,一手靠在門上,黑眸眯起,“這麼有精力不如把訂婚宴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