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克嫌事不夠大,沒有出聲阻止。
柏則越逮到空隙捉住女孩的手,“你也喝,挺甜的。”他將嘴裏的吸管吐出來,塞進女孩的榴紅小口。
實在是猝不及防,阮阮呆呆地含著吸管,上麵還殘留有清甜的酒液。
見她可愛發愣,男人苦惱地偏了偏頭,“喝吧,喝完我們回家休息。”
阮阮以為柏則越的意思是他和朱子克回去休息,她和其他美女也能下班。想著就杯酒,她幫他喝了大家都可以休息。
動動嘴吐出吸管,男人不讓,四指曲起抵在女孩小巧下巴上,拇指推著吸管往唇瓣裏擠,“就用吸管。”
阮阮閉閉眼,像喝水樣猛吸,
杯酒很快隻剩冰塊渣。卻不知這杯酒是所有酒裏最快上頭的,瞬間紅了兩片臉頰,如同等人采擷的紅花。
兩個喝醉的人渾然不覺自己喝醉,隻覺得有些暈乎。
柏則越的眼前出現了重影,隻有女孩嬌花般的唇瓣是清晰的。指腹還殘留著溫軟觸感,他又口渴了。最後杯酒讓給她喝了,便想從她嘴裏討點回來。
抬起她的小下巴,男人俯身吻上。小蛇直接往裏溜,搜刮殘留的酒液。
怎麼回事,比他最開始嚐的那口還甜。他入迷上癮,覺得女孩有些小氣,竟然將酒藏在那麼深的地方,他很努力才能吃到星半點。
不知不覺他握著她的腰將人帶到腿上,捧著她的腦袋向後抬起,弓身深吻。女孩的身子很軟,腰被迫向後彎折也是毫無壓力。
不知何時包廂裏隻剩下他們兩個。
吻著吻著兩人倒在沙發上睡著了。過了個小時男人被漲意憋醒時女孩正像隻小水獺樣趴在身上,紅撲撲的小臉貼在他胸口,手臂垂在他腿側,睡得很香。
包廂裏就有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還是沒有清醒。柏則越臉自然地抱著女孩用次性用品洗漱。
洗完漱發現包廂裏沒有床,他抱著她走出包廂,開了間高級包廂。
將熟睡的小人兒放在床上,男人隨便脫了西裝外套就像隻大狗樣爬上去,黏糊糊地抱著他的女孩,嘟囔著,“老婆,我們睡覺……”
夜無夢,覺醒來,女孩還在睡。見兩人躺在同張床上,親密無間地挨在起,他的手臂攬著女孩的腰肢,柏則越心中直突突,冷汗直冒。
所幸他馬上發現兩人的衣物都是完好的,他連褲子都沒脫,女孩的工作服好好地穿在身上,隻是有些皺了。
下意識去撫平她的襯衫領口,女孩眉間微蹙有轉醒的跡象。柏則越猛地收回手,臉色變化,臉部肌肉抽搐,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就跑。
他丟臉地落荒而逃了。
之後好幾次,他瞞著朋友獨自來歡悅,什麼也不幹就是趟趟點酒。送酒的
服務生隻有個——阮阮。
他不開房間的大燈,自欺欺人地掩飾著什麼,女孩從沒有見過他的臉。他也沒有開口說話。
啞劇默劇上演大半年,女孩忽然辭職了。當時他心想,以後不見她也挺好,他的生活終於能回到正軌。
那段時間柏氏正好打算開拓業務,打算成立柏氏自己的娛樂圈公司,他作為總負責人無意中看到女孩的照片,淺笑嫻靜,她已經被星鈞簽約了。
難怪辭職,原來是去闖娛樂圈了。他心裏不知為何有些火大,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