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姐姐生氣起來很溫柔,但是一些懲罰的小手段讓女孩每每想起來都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退縮的情緒明顯的表現在了臉上。
“不想玩了?”
“可以不玩嗎?”
閻灲拒絕路人的組隊邀請,退了遊戲將手機仍在一邊,“可以。”
笑意還未完全展露,男人又加了一句,“別忘了,你還欠我十一局。”
對了,這是她欠他的,如果不陪他玩遊戲,她隻能用錢還了。阮阮沒有多餘的錢,隻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雖然、雖然有些怪怪的……怎麼莫名其妙就欠了他。
閻灲點的外賣到了,外賣小哥笑嗬嗬地說了句,“你這真涼快。”
男人的臉一半處於陰影中,紅發如同黑暗中的一團幽火,“是麼,要進來坐坐嗎。”
他的身後,有個肌膚白瓷五官精致的小姑娘,歪著腦袋往門口看。
外賣小哥就是隨口寒暄,連連擺手,“謝謝啊,不用了,記得給五星好評。”
轉身按電梯的時候,他一臉莫名地摸了摸手臂,“怎麼突然冒冷汗了。”
在外人麵前,閻灲和閻縛一樣沒什麼表情,提著袋子走到餐桌,見阮阮一臉好奇地看過來,眉尾挑起,“瞧你那饞樣,過來吃。”
女孩麵上蔓延粉意,“謝謝你。”
晚上洗澡,阮阮找了一圈沒找到她的行李箱。
因為是借住,她所有東西不用的話都放在行李箱裏,小心翼翼地很。
忽然想起來,閻灲說她的行李箱歸他保管了。
“需要什麼。”男人抱臂靠在門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阮阮和他打商量:“可不可以讓我自己拿?”
“不行。”小兔子收拾包袱跑了怎麼辦。
阮阮一噎,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都是女孩子的東西,還是洗澡要用的……
“那個,衛生間的門鎖怎麼是壞的呀?”
“搬進來第一天不小心弄壞的。”
兩人磨來磨去,還是女孩退後一步,囁嚅地說:“請你幫我拿睡衣,牙刷,還有保濕霜……”
閻灲拿著東西回來,阮阮抱著衣物去衛生間,看到睡衣上疊好的內衣內褲,驀地紅了臉。
快速洗好澡,吹幹頭發,細嫩的臉蛋抹上保濕霜,阮阮跑到陽台上洗衣服。
暮色降臨,對麵住宅樓的陰影不差分毫地遮擋陽台朝外看的視野,仿佛與整個世界隔絕。
女孩晾著衣服,細長的腿努力踮起,精致漂亮的下顎微抬,是暗夜裏唯一的光,柔和且炫目。
閻灲洗好澡,回到房間沒看到人,眉心一跳。
等他幾步走到客廳,見團縮在沙發上的嬌小身影,暗暗鬆了一口氣,一絲殘酷的戲謔立馬浮上眉梢。
他沒有驚動快要睡著的女孩,將身上的浴袍解開,帶著水汽的布料蓋在她身上。
夜半時分,絲絲涼氣從四麵八方湧來,阮阮不由得抓緊寬大浴袍,將自己全部縮進去。
冰涼的小腳緊緊挨在一起,長睫漸漸凝上冰珠,鼻尖被凍得通紅。
望著女孩不自覺哆嗦的模樣,閻縛走近了些。
男人似乎是什麼冷氣製造機,隨著他的靠近,肉眼可見的冰霧繚繞,女孩抖得更厲害了,長睫亂顫,快要醒過來。
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動,凝視著她的睡顏。
阮阮被凍得醒過來,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到沙發邊的頎長身影,一怔,隨即眼睛亮起來,朝轉身欲走的人伸出手臂,軟軟撒嬌,“要抱抱……”
本該離開的人見到女孩的舉動,神情微動,毫不猶豫地傾身。
迷糊的小兔子落入一個冰涼寬闊的胸膛,這是她自己求來的擁抱。
艱難回抱住那人,哼哼唧唧地道:“好冷,阮寶給暖暖。”
腰間的手臂倏地緊了,下顎被抬起,薄唇帶著不容置疑地氣勢落下,擷住女孩微微嘟起的唇瓣。
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女孩乖乖張了嘴,配合地仰著小臉,手臂摟上那人的脖頸。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女孩雙眸迷離,神情是全然的乖順。
親吻了一會兒,阮阮不滿地哼哼:“阮寶要摸摸。”
大掌帶著涼氣,像擼兔子一樣,有節奏地撫著她的背。
小兔子舒服了,也懂得報答。她伸手去摸那人的長發,卻摸了個空。
小兔子瞬間驚醒,水眸充滿驚懼,可那人的吻加深了,不給她逃離的機會,將她的呼喊封住。
雙目對視間,阮阮腦袋轟的一聲炸開,後背爬上密密麻麻的冷汗。
作者有話要說: 腦補一下阮阮窩在閻灲懷裏,兩人的手臂下墊著抱枕一起打遊戲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