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開始大規模的調查阮文海失蹤與邪教組織的聯係,甚至,阮行舟讓人悄無聲息將還在瀟灑快活阮文海父母帶回大廈。
當阮行舟出現在他們麵前時,這對心裏有鬼的夫妻已經自己被自己的腦補嚇破了膽……
簡潔大氣的會客廳,鋪展開來的印紋灰地毯。高大沉默的他國保鏢沉默而帶有強烈存在感的將偌大會客廳四角圍起來,緊貼牆壁雙手交疊在身前站立。與。夕。糰。懟。讀。家。
他們看似沒有呼吸般穩穩紮根在腳下地麵上,實則眼神鋒利緊緊盯在中年夫妻身上,宛如包圍著獵物的狼群!
隻有站在主位喝茶的阮行舟背後,米爾旦和其他四個保鏢是將手背在後麵的。
他們守護著主人的後背,同時也被信任,擁有‘藏’起手掌的權利。
淡青色圓肚小茶碗被人端起,裏麵綠色的茶汁微微晃,襯的入手的那人皮膚一片冷白。
阮行舟以一種很輕鬆——卻偏偏讓人覺得他蓄勢待發氣場鋒利的坐姿靠在椅子上。
黑瞳幽深。
麵容冰冷。
他沒立刻選擇揭穿對方的齷齪,而是慢慢飲茶潤濕豐潤嘴唇,將杯子輕輕擱在茶具上。
咯。
小小聲音在空曠空間裏帶來了無限緊繃恐懼的留白!
對麵兩人仿佛被驚著了似的一個哆嗦,忍不住去看坐在阮行舟左手邊的阮夫人,眼中帶著小心翼翼的祈求。
而阮夫人冷著臉,就跟沒他們這倆人一樣兒!
見事情越發不妙,這對夫妻終於沒忍住率先打破沉默,小聲喊了句:“行舟啊……”
阮行舟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們一眼。
兩人噎住,立刻改口。
“阮、阮總?”
阮行舟嗯了聲。
阮文海父母見他終於吱聲了齊齊鬆口氣,還回應就好、還回應就好……兩人腦門全是冷汗,不過他們放心的太早了,阮行舟下一句話,讓他們再次了身白毛汗!
“那些產業……”阮行舟支著下巴淡淡道:“被你們賣了。”
不是疑問句。
而是肯定句。
阮文海父母:“…………”
完了!
中年夫妻心裏頓同時咯噔一下,冒出兩個字。同時兩張富態的臉稀裏嘩啦跟流水那樣狂淌汗!兩人嘴唇嚅囁半天,阮文海母親害怕緊張的懟了丈夫肥厚的腰側好幾下,中年男人也沒能出聲反駁辯解。
因為他們好歹算阮家的人。
最清楚阮家曆代家主的習慣。
分支旁係做錯了事,不管你,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寬容過去了。
分支旁係做錯了事,管你了,就是雷霆手段證據確鑿,生扒一層皮下去!
至於是不是對方不知道隻是在詐你?
嗬嗬,那不可能的!看看麵前這陣仗就知道了,阮行舟手底下養了群忠心耿耿的狼群!想要什麼、知道什麼,自然會有人給他送上來!
“行、行舟啊……”肥胖的男人阮取山硬著頭皮開口,努力做出笑臉湊近幾步,卻礙於保鏢瞬間瞪凶的視線停留在個尷尬的位置。
“叔叔……真的是一時糊塗,這、這次幾個小產業虧了才不到六七千萬,還沒有上次多,上次你都沒生氣,這次就…嘿嘿,叔叔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行舟啊,你就在給叔叔個麵子行嗎?”他努力板起臉讓自己看上去嚴肅正經一些,加重語氣豎起手指發誓,“下次如果我在再這樣,我就自己從樓上跳下去!”
阮夫人冷著臉。
阮行舟掃他一眼,不鹹不淡:“你說少了。”
阮取山臉皮一僵。
阮行舟:“六千萬後麵是不是要在加個零?嗯?”
阮取山:“這、這……”
“讓你管理吃利的股份被你私下變賣,幾個正盈利的產業被你說成小產業?”阮行舟冷下臉,“讓我給你麵子,你要的起嗎!”
“……”
“那些都是阮氏的財產,分給你不過是養著你們不讓你們餓死,誰允許你變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