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討厭的繁華還一直在我耳邊說話:“如果妙妙私下給你打電話,你不要跟她見麵。”
我說:“放心吧,我不會。”
一個給我下藥的人,鬼才會跟她單獨見麵。
“你好像很討厭她啊。”繁華笑著說。
“我覺得你們都很奇怪。”我說,“正常的未婚妻怎麼會是這種態度?”
“正常的當然不會,所以才是不正常的呀。”繁華笑著說。
我問:“什麼叫不正常的?”
繁華笑了一聲,沒說話。
“怎麼不說話?”我問,“什麼叫不正常的?”
“聽聽這理直氣壯的口氣。”繁華勾起了嘴角,“你又不跟我,打聽我的事幹什麼?難道我解釋了,你就能放棄那個性冷淡,跟我好麼?”
“權禦不是性冷淡。”我說,“你少胡說!”
“對,他不是。”繁華說,“他熱情得很,行了吧?”
“你少轉移話題。”我差點沒注意到他把話題都帶跑了,“你一邊假裝著對我姐姐深情,一邊又有未婚妻,還對我做這種事……我作為她妹妹,為什麼不能質問你?”
繁華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臉明顯地僵了一下,隨即挑了挑眉:“菲菲小妞兒,你還真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仙女。”
“……你幹嘛突然諷刺我?”
“我好歹也給了這麼多錢,”繁華說,“說我假裝也太過分了吧?”
我不禁有點語結。
的確,錢是可以代表一些東西的,何況連我爸爸都說,這些錢是繁華以前資產的七成。
說他不想對我姐姐做一些補償,似乎也不太對。
不過,一提這個,我就立刻反應過來了:“你是給了錢又後悔,所以昨天才對我做那種事,對不對?”
繁華一愣,問:“你是怎麼把這兩個聯係在一起的?”
“因為你娶了我,我名下的錢就又回到你手裏了。”我說,“我說對了吧!”
繁華微微頷首:“是條路子……那你願意嫁給我嗎?我們強強聯合。”
“我才不會。”我說,“你做夢吧,我一定會嫁給我未婚夫的!”
繁華也沒生氣,隻是怪笑一聲:“嘖,一想到你要帶著我的巨額財產嫁給那個窮鬼,我就嘔啊。”
我說:“輪不到你講。”
“我真是心如刀割啊。”繁華怪腔怪調地說,“不過話說回來,你說,我要是想把你搞到手,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先把你變成富婆呢?明明你是個窮丫頭,我才比較方便呀。隻要隨便製造個由頭,讓你破產,不得不求我,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讓你嫁了,娶媳婦兒有那麼難嗎……”
我說:“我爸爸是不會同意我嫁的。”
“逼到那份兒上,你不嫁我就讓你進監獄,他第一個就把你綁著送來。”繁華挑起眉梢,說,“可惜變成富婆的你已經沒機會試試了。”
我睖了他一眼。
繁華笑了一聲,沒再說話了。
安靜下來想想,他的話也有道理……
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便說:“如果下藥的事你的確不知道,那你未婚妻為什麼要給我下呢?”
“首先,”繁華說,“下藥的不是我未婚妻,然後,這個我會安排調查的。但我想多半隻是個意外,我未婚妻交友廣泛,其中難免有些不成器的紈絝子弟。”
我說:“你調查就是又當球員又當裁判,根本不可信。”
“那你就自己調查。”繁華說,“不過我建議,本事不夠的時候,學會看人,選擇合適的幫手是很必要的。”
選擇合適的幫手……
既要避開我爸爸,又要避開繁華,還要避開權禦,還有能力……
不用說,我隻有一個選擇:範伯伯。
因為這個時間段家裏人很可能都在花園裏,所以繁華小心翼翼地把車開到了後門,也就是上次我出來跟權禦約會的地方。
汽車停穩後,我正要下車,繁華忽然伸手攬住了我的肩,靠過來說:“我能不能要一個告別吻。”
我冷冷地盯著他。
“拜托。”他擺出一副嬉皮笑臉,“你這一下去,我又成了一個悲慘的沒晴婦的老光棍兒了。”
我說:“你不用把自己形容得那麼慘。”
“Please.”他不由分說地湊過來,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煩得要死,想到自己畫了一路的口紅又要被摧毀,更是來氣。
於是在他無可避免地貼上來的這一刻,我張嘴咬住了他的嘴。
不過繁華此人顯然是耐痛性極強的。
對於我的啃噬,他理也不理,一心一意地把他想要的全都索取了一遍,直到我已經無力並放棄掙紮,他才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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