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要不要臉?我們陰癸宮招你們惹你們了?什麼屎盆子都往我們頭上扣?”人群中響起晏落的聲音。
眾正派弟子被生生推開,陰癸宮的黃袍弟子很是囂張地擠了進來,強行讓出一條寬道。
很快,道路盡頭出現三個高大俊逸的男子。
地學著霸氣的步伐。
花問月沒想到江沐楓會來,忙放下褲腿,整隻右腿麻到失去了知覺,無法站立,必須靠在二師兄和三師兄身上。
江沐楓強忍衝過去帶走她的衝動,輕蔑地逼視何尉,輕慢嗤笑:“方才提到陰癸宮的是你吧?”
何尉額上淌下兩行冷汗,心髒直顫,好不容易才勉強張口:“我我我是實話實說。”
江沐楓勾起的嘴角徒然消失:“你以為,你和鈕一舟放真僵屍一事,真做得天衣無縫?”他在靈塔時早就看出有人放了真僵屍。
被點名的鈕一舟捂著臉,驚嚇到連喊痛都不敢再喊,何尉身體僵直,麵沉如水,支吾道:“我我我不知道暗宮主在說什麼。”
何堂主正色道:“暗宮主,你們陰癸宮好像沒有報名參加摘星大會吧?”摘星大會豈能讓魔門弟子參加?就算是他們報了,也不可能通過。
“天陽派臭不要臉,自己缺德,總拿我們陰癸宮墊背,當我們陰癸宮好欺負嗎?”晏落極為不爽地喝斥道,“這些年我們陰癸宮屢被無故抹黑,我們可不是默認,是懶得澄清,可我們發現,總有不知死活的家夥,一次次地挑戰我們的底線,這一次,我們絕不坐視不理。”
“晏副宮主,說話可要有證據。”鈕掌門咬牙切齒地說道。
“證據是吧?”江沐楓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何堂主的位子上,洋洋灑灑地衝黃袍弟子揮手:“帶上來。”
是鈕一舟的純屬報複,還是花問月墮落到背叛無極門而入陰癸宮練魔功?觀賽的各派弟子心中疑惑,陰癸宮宮主會拿出什麼證據?
所有人翹首以待,包括花問月。
江沐楓有證據?花問月偷偷觀察江沐楓,心裏那一絲不安,像煙霧一樣,被風吹散,怎他一來,就有上就要雨過天晴之感?
摘星大會第二關的守關使者被帶了上來,花問月一眼就認出那個扮土地爺的矮個老人:“是你,土地爺?”
江沐楓投去一記自帶冰箭的目光,氣場逼人:“來,告訴所有人,你是誰,都做了什麼。”
守關使者撲通一聲跪地,悔不當初地交代:“我是靈塔第二關的守關使者,在裏麵扮演土地爺,真僵屍是我們少主跟何尉偷偷運進靈塔的,目的是要弄死花問月。
那僵屍極毒,一開始牙印會消失,且六個時辰之內沒什麼症狀。
但六個時辰一過,迅速毒發,且在兩個時辰之內將會化為一攤屍水,死得神不知鬼不覺。
是他們逼我做的,不關我的事啊,我要是不做,他們就要殺了我的家人。何堂主,你要為我作主啊!”
聽著守關使者懊喪但激昂的口供,眾門派觀賽新老弟子震驚到無以複加,這筒直是有生以來,他們聽到的最大醜聞。
花問月心中已經了然,江沐楓一定是不能再忍受陰癸宮被抹黑,所以插手管這事了。
鈕掌門聞言,怒火攻心,震怒道:“我兒雖嬌縱,但絕不會做辱沒門派之事,你是受了何人的指使,敢這樣汙蔑我們天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