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問月被拉回了現實,尷尷尬尬地說:“這個、這個孩子是趙絡珩的,你開心個什麼勁?再說了……”
江沐楓打斷她的發言,眉眼疏冷:“是他跟你說孩子是他的?還是……”說到這兒,江沐楓眼神裏閃過一抹擔心,但馬上便遁去,“還是你的記憶裏有你們……”
“沒有沒有!”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花問月搖頭又擺手,“我沒有任何開車記憶,你不明白,前一刻還是個姑娘,睜開眼睛就成孕婦是什麼感覺。”
江沐楓整張臉陰轉晴,瞬間陽光燦爛:“那不就得了,這孩子肯定是我的。”
花問月一怔,仔細忖度,問:“我和你都發展到這程度了?”
江沐楓眨了眨眼睛,咽了咽口水:“是啊!”
花問月目不轉睛地盯著江沐楓,不放過他任何一個一閃即逝的表情:“我怎麼看你好像有點心虛?”
“誰、誰心虛了?”江沐楓反駁,“本尊那是——害羞!”
“噗嗤~你也會害羞?”花問月毫不客氣地笑出聲,看了看周遭,忙把聲音調小,“走,我們換個地方說,紅兒你別跟來。”
這種事還是回屋說比較好。
泡上一壺茶,各倒兩杯,熱氣騰騰。
花問月先開口:“那你說說過程,是誰先主動的,怎麼開始的?沒道理我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啊!這太不像我了。”
遭了,說實話會不會打問月打死?江沐楓整個人僵住。
“那肯定是我主動啊!”這可是真話。
“說具體點。”花問月催促道,“開始之前我們在做什麼?”
江沐楓隨口就來:“這個我記得非常清楚,那是在陰癸宮,那天大夥在草坡上開燒烤聚會,喝了些酒,玩得十分盡興,然後你就醉了……”
花問月喝進嘴的茶水險些噴出來:“醉了?”
轟!被雷劈醒似的,江沐楓尷尬地笑了,糟了,說漏嘴了。
江沐楓點點頭:“我勸你少喝點,可你偏是不聽。”
這倒是她的性格,想像那天發生的事,花問月略顯不安,她不會做出丟人的事了吧?
“繼續說。”花問月故作鎮定地催促。
“這事怪我不怪你,你抱著我不放,所以我一時沒忍住主動親了你,然後你就……”想起那夜小東西醉後的霸道樣,江沐楓便忍俊不禁。
“……”花問月有種不祥的預感,“就什麼?”
江沐楓會心一笑:“你就撲倒了我,還扒我衣衫。”
花問月嘴角抽了抽:“我可警告你,不要仗著我失憶了就胡謅亂編哈。”
“我這個人不喜歡撒謊,說的都是實話。”江沐楓擰眉想了想細節,然後繼續說,“你機的時候說的話很奇怪,你說‘什麼破衣服,拉鏈在哪裏”還說要為愛鼓掌,威脅我放棄掙紮,說叫破喉嚨也沒用。”
花問月感覺腦子裏炸出個大洞,嗡嗡直響。
天呐,真是她把江沐楓撲倒的!
江沐楓是個古代人,他哪裏知道什麼是拉鏈,也不可能會說“為愛鼓掌”這種現代詞。
花問月虛弱地扶額。
“怎麼了?”江沐楓明知故問,一臉的擔心。
“頭疼,走開,別理我。”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事怪我,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江沐楓寵溺地摸了摸問月的頭。
“就算是真的,那也不代表這孩子就是你的啊?否則,為何大師兄要說我懷的是龍胎?”花問月鬱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