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貓戲老鼠(2 / 2)

這個白人的喉嚨裏發出“咯”地一聲,本能地伸手去扯脖子上的繩圈,可他的雙手手腕也被繩子纏繞著半固定在胸前,這一抬手繩索就也被拉緊了,牽扯到了身後的同伴。

白人的脖子暫時從窒息中緩解過來,代價卻是把同樣的危機轉嫁到了黑人的身上。

黑人的反應和白人如出一轍,這下子棕種人就不好受了

三個人你拉我拽,繩子越收越緊,脖子越仰越高倒是端木手裏原本被拉緊的繩頭鬆出了一截。

端木笑咪咪地把鬆出來的那一截繩子繼續拉緊。

喬伊摸著下巴,算是看出來點點門道。

不得不讚歎,東方人的把戲可真多,連折磨人都能弄出那麼多的花樣兒來。

雷雨揚一直冷眼旁觀著,不說話。

端木也不急,貓戲老鼠一樣戲弄著手裏的“獵物”。

幾分鍾之後,這三個人的頭已經仰高著,後腦勺都抵在了一起,雙手也都卡進脖子繩圈之中,以備下一次繩索把繼續拉緊的時候被頂在喉骨上的繩疙瘩拉鬆一些端木原本堪堪攥在手裏的繩頭也在幾次收緊中,垂到了半空。

“現在,換一種玩法咯!”端木的語氣很輕鬆,仿佛真的隻是再和他們玩一個無傷大雅的小遊戲而已。

可這三個人卻知道,這個“有趣的小遊戲”是要命的!

套在他們脖子上的繩圈雖然還不至於令他們窒息,但被擠壓的大動脈卻讓人的太陽穴突突的飛快跳動,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眼睛也從眼眶中鼓起。

“還是沒有人說話麼?”端木給了他們一點點喘息的時間。

他聳聳肩,一下攥緊了另一隻手上的繩子。

在三個人戰戰兢兢的等待中,突然發現收緊的並不是脖子上的繩圈,而是繞在手指中的繩套,而且這種程度的壓迫,跟窒息的痛苦比起來,似乎隻是毛毛雨。

在心裏偷偷鬆了口氣,條件反射下蜷縮著手指攥緊了拳頭,而這麼做的代價同樣的把壓迫感轉嫁給了後方的同伴。

幾分鍾下來,原本的輕鬆不見了,因為三個人的手指頭都被繩套勒成了黑紫色的“粗蘿卜”!

麻繩是沒有彈性的,一旦收緊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隻有被越勒越緊

剛才脖子被收緊的時候,頻臨窒息的三個人都沒有吭一聲,此時終於有人忍不住張開嘴巴痛哭出聲。

有了第一個人開口,剩餘的兩個人也繃不住了。此起彼伏的嗷嚎一聲比一聲更加淒厲。

“有人要開口了麼?”端木又問了一句。

這三個人隻顧著嗷嚎,似乎沒人聽到他的問話。

端木無奈地聳了聳肩,繼續收緊繩索。

而直接被他這一下收緊牽引到的白人已經痛得臉色發脹,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疼痛反應下想要蜷縮起身體,套在他身上的重重束縛的繩索被這麼一個動作轉嫁到了黑人身上

連鎖反應在三個人身上持續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