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劍眉翻飛,這句可不是拍馬屁,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手把手貼身教導,教的怎能不好?
更何況,深入互動間,時不時目睹林子晴衣領下方的澎湃風光,對方簡直是教育界的一股清流。
“對了,我一直好奇,中醫有促進身體發育的功能嗎?”張曲陽正色道,眸子不著痕跡的掃過林子晴的胸口與翹臀。
“當然有,不過你都已經成年了,問這個幹嘛?”林子晴詫異道,她當老師的時間不長,哪會想到一個學生,會有其他花花腸子。
“哦,沒什麼,隻是有感而發!”張曲陽滿意點頭。
林子晴並沒多想,隨後兩人在辦公室裏隨意聊了起來,主要是老師安慰一名身殘誌堅的同學,讓他不要放棄夢想,振作起來。
張曲陽一臉感動,心裏卻弱弱的想道:還是別振作起來了,阿風我一振作,恐怕就要血流成河。
正聊著,林子晴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電話裏簡單說了幾句,原本一臉微笑的瓜子臉上,不免掛上一抹愁容。
“林老師,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出什麼事了嗎?”張曲陽關切道。
林子晴搖搖頭,確實有事,但不想說出來。
“說破無毒,煩心事憋在心裏,是要憋出病的!”張曲陽笑道。
“這些事跟你說出來也沒用,反倒讓你跟老師擔心!”林子晴搖頭道。
她26,張曲陽22,年齡相差四歲,走在大街上說他們是情侶,都沒人會懷疑。
年齡一直是林子晴身為老師的尷尬,所以麵對張曲陽這種,除了殘疾,身體各方麵都發育成熟的男同學,她總是特意強調這種關係,像是在提醒對方什麼。
“你可別忘了,我不是溫室裏長大的書呆子,是在社會上混過的,說不定你的麻煩,我有辦法幫忙呢!”張曲陽挑眉道。
“聽說你在工地搬了三個月磚,就受了工傷,這麼短的社會經驗,太淺!”林子晴笑道,感覺對方還是一個熱心腸,挺討喜的。
“可我在工地搬磚之前,是做過大生意的,海內外人脈頗廣,你還真別小瞧我!”張曲陽嘚嘚瑟瑟道。
“什麼大生意?”林子晴全當玩笑聽。
這麼小的年紀,貧困家庭出身,他能有什麼過人經曆,不過看他一本正經的吹牛樣子,倒是讓林子晴心情好了不少。
“我做過進出口生意!”張曲陽神秘兮兮。
“倒賣人口?”林子晴故意取笑。
“不,我倒賣的是軍火!”張曲陽嚴肅道。
“嗬嗬,你吹起牛來,還挺像那麼回事的!”林子晴俏臉如花,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睫毛很長,笑起來甜美可親,看得張曲陽一時間有些癡迷。
“就知道你不信,不過,你的麻煩說出來聽聽,我替你保密!”張曲陽老神在在道。
林子晴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領導讓我晚上去給一個人看病,可我聽說那人品質有些問題,不太想去。”
她不想去,又無法駁領導的麵子,所以有些犯難。
“對方不給錢嗎?”張曲陽懵懂道。
林子晴暗自抿抿嘴,頓覺對方真心單純。
“給錢,而且酬勞豐厚,但,這不是錢的事!”林子晴失去跟對方探討下去的意思。
“既然有錢賺幹嘛不去,林老師,要不你帶上我咋樣,我幫你打打下手?”張曲陽露出招牌式的賤笑。
“你?”
“放心,我靈活的很,號稱輪椅上的舒馬赫,絕不托你後腿,隻想觀摩學習一下。”
“可是”
“我身世已經如此淒慘,你不會拒絕一個弱勢群體的小小要求吧,這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們晚上見!”
張曲陽嬉皮笑臉,說完,風火輪飛快飆出辦公室,眼花繚亂的炫技,好像在告訴林子晴,剛子我很棒。
來到樓外,張曲陽心情舒暢,學校裏有跟社會上截然不同的單純與美好。
張曲陽把這裏當成天堂,盡情享受知識與正處青澀年華各路女同學的楊枝甘露。
他準備利用這幾個月,多學點手藝,今後開一個醫館,靠本事賺錢,畢竟,就算未來老婆再有錢,他也不能吃軟飯!
......
“站住,你這個無恥的色棍!”
一道嬌柔厲喝聲從後方傳來,隻見淩若冰一臉怒氣的盯著張曲陽。
“人嚇人,嚇死人啊,你別過來,見到你我就不煩別人!”張曲陽言語恫嚇。
可淩若冰不但不怕,反而怒氣更甚,“哼,在公司你睡女上司,在學校你睡女老師,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