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已經下了死亡通知了,還要我們相信你什麼?”楚良冷冷道,沒人能夠理解他現在的心情,從小和爺爺在訓營裏長大,即便二叔也沒有自己和爺爺感情深,到後來自己走上從的道路,每一次聽到自己辦了大實事爺爺都會開懷地笑。
去年自己無意間觸碰到了某個利益集團的黑線,雖然那個利益集團被打掉,但自己也被搞得手忙腳亂,很有可能在位置上黯然止步,是爺爺豁出去臉麵親自找大佬們談話將自己調進任閑職,形式而已,其實沒去,實際是保護自己,而自己在雲海市一年的修身養性還沒結束竟接到爺爺的病危的噩耗,情急之下才想到張曲陽這個救過自己一命的人自己的病遺傳自爺爺,想來他也應該有辦法。
曾副院長被楚良冷冷的眼神看得後背發寒,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口。
楚德才也是緊皺眉頭,半個小時過去了,不能再這麼耗下去了,正欲打算讓人開門,這時,病房的門開了,張曲陽走了出來,作勢地擦了擦一顆汗珠也沒有的額頭。
“我爺爺怎麼樣?”楚良出聲道,全然沒有平時的沉穩,倒是楚德才,不愧是楚係核心人物,表情平靜,隻是眼神卻出賣了他的緊張。
“楚老怎麼樣?”其他人圍過來,一臉緊張地望著張曲陽,雖然希望渺茫,但人就是這樣,即便有意思希望,心中都會懷揣希冀。
“救活了!”張曲陽道。
“怎麼可能?”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曾副院長卻是像見了鬼一般驚叫,待看到眾人的眼神才訕訕閉嘴。
楚德才率先走進去,楚良也連忙跟上,那些人跟在後邊進去,曾副院長是最後進去的,他需要通過科學儀器確定張曲陽的話的真偽。
總醫院外邊,楚良一臉的感激看著張曲陽,他從來沒有如此感激過一個人,雖然過了不惑之年,而且身居高位,早就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但是今天,卻是破例了,握著張曲陽的手一直不放,讓得張曲陽很不習慣,以前楚良即便知道自己救了他一命,也沒對自己這麼熱情。
“曲陽,今天的事,謝謝,謝謝!”楚良一連說出兩個重重的謝謝,握著的手重重搖了幾下,熟悉楚良性情的人知道,楚良這兩個字多麼的有份量。
“現在裏邊太亂,明天我派人來接你!”楚良歉意道。
“沒事,不過老爺子的病得慢慢來,至少還要兩夾,我再治療兩天,然後慢慢調養!”張曲陽道。
“你的那個按摩法是要耗費氣功的吧?”楚良突然問道,“我的一個保鏢說他練過氣功,隻有氣功才有這個神效,可惜我的那個保鏢修為太淺!”
張曲陽一愣,笑了笑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吧。
“這麼晚了,我讓人先送你去飯店休息,明天再來接你!”楚良道,張曲陽點點頭,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和楚良告別,上了旁邊的一輛車,開車的張先生是個年輕人的尉者,臉上長著幾個青春痘。
在望京一處大酒店,楚良早就訂好了豪華房間,部門經理很是恭敬,看來他以為張曲陽是楚良的什麼人,知道楚良的身份。
剛洗了個澡,將手機開機,便發現了好幾個未接電話,基本上是桐光打的,還有兩個是趙蔓晴打的,張曲陽估計,應該是行者如和趙蔓晴說了自己的事。
心裏一甜,張曲陽回撥了過去,沒一會兒,電話便接通了。
“喂,你沒事吧?”趙蔓晴的聲音還是這麼溫軟,帶著淡淡的焦急。
“沒事,隻是一個朋友有急事接我過去,動靜有點大。”張曲陽笑道,為了不讓趙蔓晴擔心,張曲陽還特意說了幾個笑話,雖然沒有聽到趙蔓晴的笑聲,但張曲陽知道,此時的趙蔓晴嘴角肯定微微的勾起。
“你沒事就好。”趙蔓晴噓寒問暖,聊了幾句便掛了,令得張曲陽有些無語,這脾氣,唉
接下來,給張敏打了電話,說明了自己有事就先走了,當然不會說直升機接自己的事,反正當時她也不在場。
“你的排場可真大,算了,看在你出了十張貴賓票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了。”
張曲陽好笑,似乎能夠看到對話那頭張敏氣呼呼的表情,看起來肯定肉呼呼的,誰讓她有些嬰兒肥呢
掛了電話,收起笑容,張曲陽翻出秦峰的號碼,撥了過去。
“好小子,怎麼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出去喝酒就算了,最近加緊訓練,總隊下了任務的”秦峰豪爽的聲音響起。聲音有些急促。
“你不會現在還在鍛煉吧?”張曲陽奇道,現在都接近十一點了。
“沒呢,出去跑了一圈。”秦峰道。
張曲陽卻是耳尖,聽到了周軍的聲音,眼珠子一轉。恍然,旋即揶揄道:“你不會是在雲海大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