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貞這會子可沒心情跟她周旋,一雙眼睛幽怨地看著不知所謂的玄銘。

老,鴇自知沒趣,倒也沒再堅持,自顧關了門離開了。

“怎麼?”

林慧貞別過頭:“沒怎麼。”

玄銘還真的沒再多說一句。

林慧貞也不知道她在為什麼生氣,越想越煩,越煩越氣。

“如果沒錯,李晉就在隔壁。”

林慧貞沒好氣地道:“你怎麼知道的?”

“老,鴇帶我們來的這一樓很明顯不是尋常人來的地方,你剛剛又點了名說要聽纖纖姑娘的曲子,那老,鴇不會任由到嘴的鴨子飛了,又怕你在等著的時候不耐煩,自然會安排你到一個離纖纖最近的房間。這就好比,望梅止渴。”

說完玄銘勾了唇輕笑:“剛來的時候,你難道沒聽到琵琶聲?”

去你大爺的望梅止渴。

林慧貞看他笑就煩,“不是說沒來過嗎?怎麼這麼有經驗。”

向來聰明的林慧貞這一次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話裏走多重的酸味。

玄銘一愣,見林慧貞別扭的模樣豁然開朗,頓時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孤有說過嗎?”

啊呸,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林慧貞整個身子都背過去不去看他,怪不得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轉了身,自然也錯過了玄銘眼裏可以溢出的寵溺和溫柔。

“堂堂西淩太子殿下,竟然也會逛花樓,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堂堂西淩太子妃,女扮男裝逛花樓還打架,確實讓孤大開眼界。”

林慧貞氣急,扭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虧她之前還以為他是個潔身自好的,現在看來他也不過是個俗人。

想到玄銘不知道吻了多少女人,又來吻她,林慧貞心裏就止不住的惡心。

等她的臉色變了,眼眶紅了,玄銘終於意識到他的玩笑開大了。

“孤同你說笑的,你別在意。”

林慧貞冷笑兩聲:“我為何要在意。”

玄銘抿著唇,靜靜地看著她。

林慧貞又一次扭過頭,眼眶竟有些泛酸。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兩個人僵持的氛圍沒有維持多久,突然隔壁傳來的驚呼打破了他們的沉默。

李晉是花滿樓的常客,他每次來定是要聽纖纖彈上一曲。

雖說一開始李晉色心不改,想要占她便宜。可纖纖不願,李晉又不想委屈了她就一直拖著。

於是除了第一次,李晉每次來都對纖纖以禮相待。

這也是難為李晉了。

今日卻不知怎麼了,好不容易和纖纖有了進展,他的身子竟然不受控製了。

琵琶早已經被李晉摔在了地上,纖纖身上的衣服半開半解,李晉一手禁錮著姑娘的雙手,一手急切的撕扯姑娘的衣衫。

“別碰我!救命啊!”

“滾啊!”

李晉已經紅了眼,怎麼能停下手裏的動作。

姑娘絕望的閉上眼睛,卻還是不住的掙紮企圖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救命啊!”

門外纖纖的侍女同樣哭的撕心裂肺,她家的姑娘在裏麵被人強迫,她想衝進去救她卻被李晉的侍衛攔在外麵。

“姑娘,姑娘!你們放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