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畢業很多年了,秦勇之後失去了自由,與大學無緣,而諸多的同學已經大學畢業,漸漸都走上了人生軌道。
很大的變化,外貌,體型,經濟,實力。
但嘲笑人的人,並不是所有同學,依然是那些自以為是的東西。
有人開始注意秦勇的形象,秦勇剛從監獄出來,條件有限,所以沒有買什麼衣服,穿著素若平常,一個質樸農民的形象。
“這裏是高檔酒店,牆壁,地麵,設施,連空氣都是幹淨到一塵不染的,你一個農民,跑到這種地方來,踩髒地板,你賠得起嗎?”
又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衣冠楚楚的樣子,應該這些年混得不錯。
他,刻意端著高腳杯,晃動杯中的紅色液體,玩世不恭的樣子向秦勇走過來,像審視犯人一樣審視秦勇全身上下。
秦勇應該爆發,打死他丫的。
可是,秦勇依然沉著冷靜,忍受著來自曾經同坐在一個教室接受教育的同學。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而這些同學,青春在逝去,書生意氣似乎絲毫不減,經曆過不同人生的秦勇選擇沉默,選擇容忍。
“不不不,同學說錯了,其實你根本就不能進來。”
“就在剛才,他被保安懷疑是賣農副產品的,又衣冠不整,不允許進入酒店,如果不是我讓保安放他進來,這會估計被保安扔出了酒店,哈哈。”
“哈哈……”
蔣賀新,終於實現了從一開始就設計的局,讓秦勇出醜,自已獲得更加強烈的優越感。
“冷靜,冷靜!”
秦勇沉默,臉上卻自然地露出笑意,不是無奈,而是冰冷,毫無情緒的笑意。
秦勇無情緒的笑意,讓一些本來沉默,無心傷害的同學看在眼裏,沉著冷靜地分析著這個看似農民,實則心懷誌向的青年。
或許秦勇已經到達了人生巔峰,隻是他在玩扮豬吃老虎的遊戲。
“對。”
一個著實驚豔,依然讓秦勇不為所動的聲音,從譏笑聲中突出來。
秦勇曾經的暗戀對象,如果這也要算是戀愛的話,她就是秦勇的初戀。
“看你現在混的樣子,幸好當初沒嫁給你,否則也跟著你做農民,後悔都來不及。”
薑曉雅用嫌棄的眼神打量著秦勇,恨不得啐上一口。
“!@#%……&*”
秦勇的手機恰在此時響起,是那種很老舊,很粗糙的手機鈴聲。
在座眾人皆驚,空氣又突然凝固,很期待的樣子看著秦勇。
秦勇沒覺得尷尬,大方地掏出自已口袋裏的手機,功能神機亮了出來,估計在座的都忘記這玩意是什麼。
“小靈通?老人機?大哥大?”
“喂!”
“勇哥,完事了嗎?回來喝酒了!”
對方是猥瑣哥,催促秦勇回去喝酒。
“和同學聚會,聊得正嗨呢,稍等稍等!”
“哈哈!”
聽到秦勇講電話,春之蘭包廂瞬間爆笑。
猥瑣哥那邊聽到了,瞬間明白秦勇正被嘲弄,自已受委屈可以,但兄弟遭此大難,是不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