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醒來時已經是挺晚了,昨天逛了夜市看了電影走了那麼多路再加上昨晚在浴室折騰那麼久,不累是假的。
薑綰在床上滾了幾圈,身邊的男人早就已經離開了,床側冰涼。
她用被子蒙住頭感受著封墨梟留下的些許氣息,不出意外的臉頰有些泛紅。
早上他離開前還記得他在自己額前吻了下,薑綰耍賴似的勾住他的手磨了好一陣才放他離開。
她睜開眼抱著抱枕蹭了蹭,滿足的伸了個懶腰。
似乎是有點想他了。
薑綰揉揉眼睛支撐著身體下床,腳下踩著柔棉的布料,她動作僵硬低頭看了眼,正看到被撕碎的情侶裝藍白襯衫,以及那條讓她看到就會臉紅的皮質的皮帶。
“就不能好好脫衣服嗎,幹什麼非要撕衣服……”
薑綰低聲吐槽,把地上碎成布條的衣服用袋子裝起來丟,沒來由的想起昨晚店主在他們離開前拽著她的手在她耳邊笑說衣服手感特別好。
是,這衣服手感可真好,撕著的時候手感更好,一撕就壞,敢情就是專門玩的嗎?
你一個賣衣服的把這種攤兒開在大學的夜市攤?現在大學生們都挺會玩兒啊。
薑綰越想越覺得那店主的笑真是太……太有深意了。
薑綰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廚房那邊也熱好了餐點擺到了桌上,薑綰倒了杯熱牛奶喝了口,“管家,墨梟什麼時候走的。”
她隻記得封墨梟走的很早,那會兒也沒看時間,現在想起來了就問了句。
“先生早上七點就已經出門了。”
七點就出門了?
怎麼那麼早?
薑綰還想問一句便已想到了原因,大概是昨天因為陪她還有不少工作沒有處理,昨晚她休息後隱隱約約記得封墨梟半夜離開房間,或許是去書房處理工作。
封墨梟,你真是……
薑綰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頓飯吃的沒滋沒味的,自己想著的那個人沒陪在身邊感覺就是不大對。
接到醫院電話時薑綰收拾好正打算去薑氏集團,誰知醫院那邊打來電話說是薑建林身體不大好希望她能來醫院看看。
薑綰聽了這話哪還有去工作的打算,好在昨天就給自己的助理打過電話安排過左琳娜的事,不然自己現在去不了公司還不知道要誤了多少事。
薑建林昨天因為任簌簌和陸筠笙的事被氣到吐血暈倒,昨晚一整晚隻要想到任簌簌說的那些話和那囂張姿態就心口疼。薑綰趕到醫院就看到薑建林一臉失意的躺在床上,人也比前些天更憔悴了幾分,臉上沒有半點血色,嘴唇發白起皮。
“爸,醫生跟我說你狀況不大好,他們說昨天任簌簌帶人來過……是不是任簌簌帶著陸筠笙來看過你。”昨天來了什麼人主治醫生這邊也提了下,說是薑建林的女兒和男朋友來看了薑建林彼此之間起了爭執這才出了事。
薑綰聯係了下昨天發生的事立刻猜到任簌簌是因為被自己趕出公司這件事來找薑建林,至於為什麼帶著陸筠笙?那還不是因為任簌簌覺得自己現在攀上了陸筠笙陸家的大少爺所以身份尊貴了好讓薑建林自己多麼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