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筠笙的想法更好猜,也是讓薑建林看看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用的保鏢了,能怎麼炫耀就怎麼炫耀。
兩個不是好鳥的東西在薑建林麵前能說出什麼好話來?更不要說薑建林知道了任簌簌和溫慧聯手想要暗害爺爺那件事,怎麼可能幫她們,肯定就因為這件事產生了矛盾。
“哎。”
薑建林歎氣,“任簌簌……哎。”
提到任簌簌薑建林就連連歎氣。
“他們都說了什麼?”
“她一直在說憑什麼,憑什麼我們所有人都要對你那麼好,她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她想到的永遠都是身邊的人做錯了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錯。”
薑建林不是傻子,任簌簌到底是個什麼脾性的人他也了解了,任簌簌狼心狗肺隻知道利益,他真不知道溫慧到底是怎麼把任簌簌教成這樣的。
“陸筠笙抱了什麼心思接近她我就不信她真的不清楚,陸筠笙能看上她?陸筠笙看上的是她背後的薑家!可任簌簌怎麼說的,現在薑氏集團到你的手裏就等於給了封墨梟,既然能給封墨梟為什麼不能給陸筠笙……你說,她怎麼就能說出這種話來?”
薑建林氣憤不已,“她說我欠她的……她的確是我的親生女兒,可當年那件事真的就怪我嗎?我為了補償溫慧對她們母女還不夠好嗎。”
薑綰聽了這些也是心疼。
自己父親已經病重,任簌簌卻還要次次來醫院刺激他,這次還帶上陸筠笙,未免太過分了些。
不過……
薑綰抓住了終點,薑建林說的這段話,“可當年那件事真的就怪我嗎。”
難道當初那件事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心口泛疼揪在一起,薑綰還是勉強的扯出一抹笑意。
“爸,你和溫慧之間到底是怎麼開始的。為什麼任簌簌會是你的女兒。”
這話到底還是問出來了。
薑建林沉默了,那種醜事他真不願記起,但看到任簌簌就能想到那天,現在薑綰再次問到這事,就好像自己最後的遮羞布都要被薑綰扯掉。所有的不堪都要暴露在自己女兒麵前。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不會逼你……”
“那天的事,我這輩子都記著。”薑建林微微閉上眼眸打斷薑綰的話好像已經陷入了回憶。
“那天談成了一個合約案,我跟你媽媽都很高興就在酒店舉辦了個慶功宴請了許多人。你媽媽因為碰到了舊相識提前離開了現場,溫慧就一直跟在我身邊,敬酒的人太多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到後麵一醉不醒,醒來後溫慧就睡在我旁邊。”
“那天的事我也查過,不知道是誰在我的酒裏麵下了藥。溫慧說她見我喝醉了酒想帶我去一早開好的房間沒想到我會對她做那種事。當時我信了她的話一直覺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