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慧點點頭。

陸筠笙沒想到,自己的外套最後竟然披在了溫慧的身上。

看她那副髒兮兮的樣子,估計這外套也不能穿來。

頗為嫌棄的撇了撇嘴,懶得多說什麼,帶著她們迅速走出去。

車子就停在巷口,陸筠笙快速打開車門將她們帶上車,而後迅速把車開走。

三人直接來到陸筠笙的一處別墅。

這裏位置偏頗,附近也沒住幾個人,所以隻要不是動靜太大根本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陸筠笙推開門領著她們走進去,又倒了杯水遞到她們跟前,這才開口問道:“現在是不是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在一起?”

陸筠笙眉頭輕輕挑起,看著任簌簌的眼神裏始終帶著幾分不屑。

一想到之前因為任簌簌壞了的好事,他心裏便沒由來的升出一股火氣。

隻不過礙於任簌簌手上有他的把柄,所以他才不敢做出什麼太過分的神情。

“在這之前陸先生是不是該好好跟我解釋解釋,你為什麼會出賣我媽?”任簌簌挑起眉頭,似笑非笑的開口說了句。

“你都知道啊。”陸筠笙不慌不忙,一雙眼睛在她們兩個身上掃視一番後笑了起來,“當然是為了利益,畢竟我跟你媽又沒有仇。現在她不是已經沒事出來了,你又何必咬著這件事情不鬆口?”

他倒是一副看得開的樣子,完全沒把這個當做一回事。

畢竟說到底,傷害的又不是他。

任簌簌並不買賬,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陸筠笙覺得奇怪,任簌簌的眼神實在太犀利的,那股戾氣可不應該是她該擁有的才對。

他目光閃動,不敢直視麵前的人,想了想這才說道:“大不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跟我說,我盡量幫你,好不好?”

“隻是盡量?”任簌簌紅唇微張,慢悠悠的吐出四個字。

陸筠笙打了個冷顫,整個人頓時有種從頭涼到腳的感覺。

“我當然可以盡力幫你,隻不過……你也知道,我現在在陸家有多艱難,自己都沒有站穩腳跟,恐怕沒有更多的精力去幫到的你。”

他態度和語氣難得的誠懇。

這話說出口,任簌簌臉上頓時勾起抹譏誚的弧度,“一個陸岩而已,竟然也能然你焦頭爛額,想對付他簡直易如反掌。”

“口出狂言,你知道陸岩是什麼人嗎?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陸筠笙冷哼一聲,隻覺得任簌簌格外的可笑。

一個人自信點是好事,可要是自信過頭了,那就是缺心眼。

如果陸運真的好對付,他也不至於戰戰兢兢的,每走一步都得格外小心。

“但凡是人都有軟肋,打蛇打七寸,對付對手也是一樣。”任簌簌也沒有迫切想要證明自己的衝動,簡單提醒一句後挑起眉頭繼續問道:“我說過的,你要是不願意自然有人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