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本來該獲獎的他,卻被院長從中作梗,導致他與獎項擦肩而過,他寰恨在心裏,更重要的是他需要錢,需要一筆很大的錢。

為的是給自己的妻子換個肝髒。

妻子已經是肝硬化多年了。

剛好,陸筠笙上次脅迫他,要他幫他在暗中換腎,並給他一筆很大的報酬。

無奈,無論是考慮到人生安全,還是從需要金錢給妻子換肝髒的情況下,他都需要幫陸筠笙完成這次換腎的手術。

但樸順並沒有預料到,陸筠笙說的他自己會去找腎,卻給他綁架了三個人回來。

他看著車上的人,頓時驚呆了。

“這……”

“你不用擔心,這三個人,隻是三個旁觀者,我昨晚手術之後,必然會放了他們。”

陸筠笙安撫樸順的心。

樸順和陸筠笙當時交談的時候,陸筠笙說過,不會逼迫他做違法的事情,因為這個捐獻者會簽訂捐獻協議的,是自願捐獻的。

樸順此刻也沒敢開口為陸筠笙要這個捐獻協議。

但陸筠笙像是看懂了樸順所想,立即將手上的捐獻協議遞給了樸順。

樸順將這捐獻協議拿起,仔細的閱讀起來,看到後麵的簽名的時候,他被嚇到了。

捐獻人,竟然是封墨梟。

封墨梟,他是認識的,這個男人在商業界就是一個傳奇的所在。

怎麼會是他來替眼前的這個人捐獻腎髒。

“你沒看錯,就是他,他是我同胞兄弟!”

陸筠笙的解釋,讓樸順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示意陸筠笙不要在這裏待下去了,不然那的戶啊,被別人看到了就不能在繼續下去了。

若是被什麼人看到報警,那一切可都完蛋了,畢竟這車中三個人的姿態實在是不能讓人不多想,這就是一場密謀已久的綁架案。

樸順將陸筠笙和薑綰、秦笙笙以及保安給安頓好,他便和陸筠笙進了無菌倉。

樸順想要將這件事情速戰速決,以免時間太久,會帶來後患。

陸筠笙看出來了樸順的擔心之意,忙對樸順道:“你放心,這件事情,今晚就可以解決。”

樸順擦了擦額頭的汗液,還好不用等太久的時間。

天很快就亮了,在到達天黑以前,這是一個極為漫長的等待過程。

薑綰和秦笙笙以及保安被困在這裏,雖然薑綰和秦笙笙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但保安卻清楚,在這裏若是沒有人將房門打開,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但是此刻三個人的嘴巴都被堵住,無法進行交流和溝通。

終於,天又黑了下來。

陸筠笙懷著期待緊張的心情,在這裏焦急的等待。

他昨天將具體的地址已經告訴給了封墨梟,他並不害怕封墨梟報警,因為他早就已經安排了一切,若是封墨梟報警的話,那肯定是得不償失。

陸筠笙眯起眼眸,眼眸裏滿是對封墨梟的嘲諷之意。

他不時的抬起手腕,看看自己手上的江詩丹頓。

這是他花了上百萬買來的表,如今卻為他用作這個用途,想想,實在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