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愷氣急敗壞道:“嗬嗬,敢說我小孩子脾氣?別逗!你怎麼不說說任光熙呢?你到現在都沒告訴我,你和任光熙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不過我也不想知道了,但是你記住,到現在為止你陳琦涵還是我的妻子,你就算是要和任光熙跟我之間玩什麼朝三暮四,也不要太過分了,不要弄的天下皆知,懂麼?”
任家愷顯然是對陳琦涵和任光熙那天的事情,無法釋懷,說不了三句話,就要質問陳琦涵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當然生氣,因為那天晚上不少人,都知道陳琦涵和任光熙在江濱公園,這等於是陳琦涵在公開地扇自己的臉,任家愷他能不生氣麼?
不過任家愷越是這樣,陳琦涵就越知道任家愷根本就不知道歐陽碧彤的暗箱操作,任家愷對那件事情完全不知情,都是歐陽碧彤自己一手策劃的。
正因為這樣,陳琦涵更加不想讓任家愷知道歐陽碧彤的事情,因為一旦知道了,任家愷絕對會怒氣騰騰地質問他母親。
這樣一來,母子的關係就會徹底崩裂,那可不是陳琦涵想看到的結果。
想到這裏,陳琦涵覺得任家愷完全就是家族之爭中的一個無辜受害者,即使這不是歐陽碧彤的本意,但不可否認一點,家族之爭肯定是會有人流血,任家愷就是一個例子。
“家愷,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真不想過多的去解釋,不過我可以發誓我沒有背叛你,也絕對不會和任光熙之間發生什麼關係,你怎麼就非要按照你想象中的那樣認為呢?我真的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一點點麼?”陳琦涵誠懇地看著任家愷說道。
說完之後,陳琦涵將任家愷的手臂上搭上了一條消過毒的毛巾,以便輸液的時候造成血管冰涼,藥力走的太慢。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你告訴我,那天晚上你拒接電話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和任光熙一起去了江濱公園又怎麼解釋?你可不要說什麼是任光熙逼你的,因為任光熙那天本來要出席聚會,是你逼著任光熙過去的,你當時和任光熙在一塊歡樂地看江麵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這個丈夫是什麼感受?”任家愷一改剛才的平靜,言辭變的激烈起來。
“本來我就不願意和你在一起,我是多麼憎惡你,是你非要留在我身邊,這一切你也不要說什麼因為我的招蜂或是別的什麼,因為很早之前我就告訴過你關於我的生活,但是你看看你現在,你變了,你變的放肆了,變的開始為所欲為了,你竟然敢這麼明火執仗的去聯係任光熙,是不是因為你發覺我對你有了改觀,所以敢這麼放肆的背叛我?陳琦涵,你告訴我!”
說到最後,任家愷忍著創傷處的劇烈疼痛,強行抓住床邊陳琦涵的胳膊,怒氣騰騰地看著她。
任家愷這一次用的力氣非常強勁,即使他的指甲不長,但是指尖那透露出來的一股股力量,掐在陳琦涵白皙的手臂上,透過肌膚表麵,旋即在上麵掐的紫青紫青。
但是陳琦涵倒是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任家愷他要是掐自己可以減輕痛苦,那讓他掐好了,關鍵是她看到任家愷就這麼微微一起身,手臂上的劇烈用勁,那創口處的繃帶也有些鬆動。
這樣一來,最後,真正受到痛苦的隻會是任家愷。陳琦涵一見他這樣劇烈,不由得忍住手臂上的青疼,柔聲勸道:“家愷,你不要這樣,這樣對你恢複不利,你不要動的太厲害的,這樣剛剛給你上藥的創口的藥物,會掉下來的。”
“行了吧,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了,陳琦涵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演戲真是一流的,我真該推薦你去好萊塢去當個女一號,絕對能把一大批人感動的淚流淚流的。不過,你別在我這裏裝模作樣了,我討厭這種虛情假意。”任家愷即使嘴上依然硬朗,不過掐在陳琦涵身上的手已經鬆了下來,因為他也知道疼,就剛才那麼稍微地起了起身,他感到渾身都開始隱隱發痛起來。
“你就真的一點點都不願意相信我麼,就真的那麼那麼地討厭我麼,我清楚你心中的疑問和恨,但是你也要為自己的病勢考慮,不能自己傷害自己啊。我知道你巴不得我趕快消失,眼不見為淨,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暫時先去幫你整理一下以後的恢複檔期,你要是感到不舒服或是有什麼異常,一定第一時間按下床頭叫號器,知道麼?”陳琦涵看到任家愷情緒這麼劇烈,知道再待下去,也是沒有任何意思,隻會惹的任家愷更加不愉快。
不過,還好繃帶已經全部換好,輸液也已經輸上了,即使任家愷一直都怒目圓睜地罵著她,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也還算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