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倉促的吃了點東西,就隨地躺倒呼呼大睡了,還要時時刻刻保持的警惕,一有風吹草動,就立刻驚醒過來。在這這種處處危機的環境下,神經都是緊繃的,根本不敢放鬆一絲一毫。
我正睡著香甜的時候,被人叫醒。我立刻睜開眼,爬起來,揉揉眼睛說道:“有情況?”
我看看手表已經是下午7點,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雖然體力恢複了,但是大腿還是發虛,站立起來都是囉嗦的。體力恢複之後,才開始思考眼前的情況。
我捏著下巴說道:“你們說這個眼鏡蛇,從哪裏冒出來的?不會穿越過來的吧。”
馬玉良說:“你是穿越小說看多了吧,怎麼可能呢?”
就算不是穿越,這物種尼瑪太超前了,太科幻了。別人家的墳墓就設幾個機關,什麼流沙機關,鎖門機關的。就你皇帝大爺弄個恐怖畜生機關,一會狂暴鼠,一會幻術眼鏡蛇,你是成心的玩我脆弱的小心髒吧。
王克男說:“你說對了一半。”
“神馬意思?”
“看上麵,那有個圓窟窿,可能是從那裏下來的。“
我們從來沒注意過上麵,一直忙的腳下的事。現在抬頭看屋廳的牆壁全部黑乎乎的,正好與黑乎隆冬的圓窟窿混為一體。如果沒光反射根本看不出來。
喪彪略微思考,然後與我們商議:“既然後路都封了,我們從這窟窿出去!”
“可是咋出去,你要來個吃酸梅變超人,從這蹦出去。”我懷疑聽錯了。
“我來試試。”王克男拿來弩弓,在箭杆上綁上尼龍繩。上箭對的空洞洞的窟窿,“啾”,箭杆拉的尼龍繩急速升空。弩弓的射擊的殺傷力大得驚人,拉力達到300斤。看尼龍繩上的長度記號,高度20多米。
王克男用力拉了拉,看來箭杆被射入窟窿之外的牆壁上,為保險起見,我和馬玉良倆人一起拽了拽,沒拽下來。倆人加起來有大約180公斤以上。
我看看王克男,想起之前的那句話,“如有來生,你會嫁給我嗎!”,天啊,我好像腦子讓驢親了,怎麼會對王克男說這句話,腦袋抽筋了吧,心裏揣揣的。
我憋了半天才對的王克男說“克男,那句話算不算數?”
王克男遲疑隨即明白過來,像惡魔上身一般出手如風,不容我反映,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拜,手腕巨大的痛苦向我的大腦傳來。
“哎喲,唉唉喲!”我痛的跪在地上。
王克男眼冒冷氣:“我最痛恨騙我的人!”
“知道了,知道了。我對天發誓非你不嫁,有違此誓天殊地滅!”
這個王克男不經逗,弄痛我了,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喪彪和馬玉良看好戲的一樣看著我們,這倆家夥,活該你們單身,身為男人幫,不幫忙算了,還嘲笑。
王克男第一個先上,靈猴般的快速向上爬,一下子就穿進了黑暗的窟窿。兩分鍾後傳來王克男的聲音,“好了,可以上來了。”
第二個馬玉良費力的往上攀登,一步一喘,我看著都能急死人。我也不好意思催促他,任他慢慢爬,俺們有的是時間,耐心的等待。
這時我的後背有點風嗖嗖的,我猛的轉身,在夜視鏡和手電的視野裏什麼都沒有發現。老是感覺腦後有個邪惡的眼睛盯的你。汗毛沒來由的豎立起來。
我總是感覺到鐵門後麵有個東西埋伏的。喪彪發現我的異狀,也向那個鐵門望去,似乎想要看透鐵門,看看後麵是什麼。喪彪這個人從戰場上殺出來的危機感覺,有直覺的判斷。
我走到鐵門前,靜靜的不動,然後把耳朵貼在門壁上,聽門那一邊的動靜。可是什麼都聽不到,懷疑自己有幻覺了。
我忽然晴天炸雷般的大喝:“誰他娘的在鐵門那邊,你到底是誰?你能放個屁嗎!”我狠踹幾腳鐵門,嘴裏咒罵的“你奶奶的,敢耍老子,老子拋了你家祖墳。”
你家祖墳冒煙了,都把老子嚇毛了
等我們都爬了上去,發現有一個危機來臨。
這是個天然的大洞,寬闊達二十米,高十五米左右,有勁風呼呼刮來,風來的方向可能是出口。
我們順風走,越往裏走,風勁越來越勁,洞變的漸漸地窄小起來,最後出現七八個小洞,這些小洞也不知道到通向哪裏,拿出指南針,想指明方向,但是針一直不停的左右旋轉,近乎失靈,這裏可能是個磁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