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程遠航忽然來了病人,他將項溪送到走廊邊就急匆匆的趕去了。

“記得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程遠航臨走囑咐道。

項溪邊走一股害怕襲來,離開他?

項溪一邊向裏繼續地走著,走到病房的門口。

從大片的玻璃向裏自然地望著,正要推門進去,一直纖細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用力地一把將她推開。

項溪因為沒有反應過來,被推的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一抬頭,隻見麵前的簡琳畫著依舊的濃妝,一席紅色長裙站在她的對麵,雙眸恨恨地瞪著自己。

“你怎麼會在這裏!”看是是簡琳項溪的臉瞬間冷漠了下來。

項溪對她始終都是帶點怨恨的,要不是她她和顧崢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麵。

再想到她做的種種,完全一個綠茶婊。

“醫院我想來就來。”簡琳說著將手中的包換到另一隻受傷,充滿自傲。

簡琳邊說正要推門進去,項溪強忍著手心和身上的疼痛,上前一把將簡琳的手攥住,冷冷地說道,“這是我的病房,你身上的味道不適合這裏。”

這樣的女人顧崢怎麼就看不透呢!

“你是在說我的香水味難聞嗎?”

項溪冷漠地抬眸掃了她一眼,繼續攥著她的手。

項溪本就身上多處都是小傷口,剛好的傷口才結痂,現在被簡琳這麼一推,傷口崩裂了一半,強咬著牙狠狠地攥著她的手臂不允許簡琳進去。

“我不想看到你。”

“你”簡琳麵色漸帶怒意,轉眸看向玻璃門窗,嘴角微微一勾,邪魅地笑著說道,“你怕是別人進去影響你和程醫生的約會聖地吧。”

項溪瞪著簡琳那微動的嘴唇,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

項溪狠狠地攥著她的手臂,臉色憋的通紅。

“既然不是為什麼害怕別人進去!”說罷,簡琳一把甩開項溪的手走了進去,她連忙跟了上去。

項溪被她這麼第二次一推,每走一步都牽扯著身上的傷口,額頭間的汗珠明顯增大。

“簡琳,說吧你到達要幹什麼!”

項溪的臉色煞白,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本就軟弱的她,現在穿著一身寬鬆的病號服再加上憔悴的容顏,整個人都看著那麼地好欺負,和濃妝豔抹的簡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來幹什麼,我來看你啊,我可是專門和顧崢說要來看你呢,我可是很擔心你呢”

項溪很是佩服她的演技,不做演員真的是屈才了。

“...”

項溪沉默不語地觀賞著她的演技。

“顧崢就讓你來了?”項溪想確定一點答案。

也許他是有點擔心她的。

“他什麼沒有說,讓我自己看著辦。”簡琳手一擺,一臉無奈地說道。

項溪的雙眸黯然,臉上顯露出一絲尷尬。

她竟然還在奢求他擔心她。

看來真的得好好想想程醫生說的話了。

項溪淡漠地看向簡琳,冷漠地說道,“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請你離開。”

“我還沒說完呢,我來是和顧崢說的,但我來的原因是要你不要再自欺欺人!”

聞言,項溪不禁冷笑一聲,“簡琳,誰在自欺欺人你自己心裏還沒數嗎!”

“...”

簡琳直直地坐在她的病床上眼神充滿妒恨地看著她。

“你回來到底是幹什麼,你心裏沒數嗎?你心裏真的還有顧崢嗎?你有的隻是他的錢,你想的隻有你欠下的巨額賭債!”項溪突然將聲線拉高,朝著簡琳吼了出來,聲音冰冷至級。

就是因為這些她忍受了這麼多,還要一直在顧崢的身邊。

這些都是拜簡琳所賜。

“我”

簡琳第一次被項溪堵的說不上話來,隻能雙眼充滿怨恨地看著她。

“你將我和程醫生在一塊的事情扭曲了原委告訴了顧崢,現在周氏的情況每況愈下,你還說什麼自欺欺人!”

項溪滿腔的怒火在一瞬間迸發了出來,精致白晢的小臉都能清楚地看到了突顯的青筋。

她已近問過顏崢,那天晚上顏崢鬆簡琳回公寓的時候碰巧在路邊看到了那一幕,並歪曲了事實將它講述給了顧崢。

這才有了那麼多的未接來電和對周氏的更加打擊。

顧崢作為男人的尊嚴被這樣侮辱他怎麼會不發火。

“那是活該,三年前你父親沒有做那些,現在怎麼可能會發生這些事。”簡琳自知理虧,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

“你還提三年前,真的如你所說完全是因為我父親嗎,如果當時你拒絕那筆錢你可以選擇留下的,你拒絕了嗎!”

項溪蹩了蹩眉,薄唇奮力地反駁著,手心和身體上隨著大聲喊叫的緣故傷口又崩裂血跡漸漸從衣服上顯現了出來。

“我要去廁所,先不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