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裏,英俊的臉龐冷峻陰沉,深邃的輪廓中戾氣滿滿。

他慢慢地抬起頭,一雙漆黑的眸子不屑地看向她和程遠航,薄唇勾起一抹不可一世地和度,“教養?你和我說教養?”

顧崢覺得可笑。

竟然世界上還有膽子這麼大的人,說他沒教養。

程遠航是第一個。

“”

項溪怔怔地看著他,心跳加速的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項溪,你逃走是為了他還是找你父親,你覺得你父親現在躺在那裏能聽到我們說話嗎,用不用我的人將他的氧氣拔掉呢!”

顧崢冰冷地語氣傳來,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

聞言項溪猛地站立,黑眸死死地瞪向顧崢,沉默著看著他那副自以為是的臉。

“但是,你要跟我回”

“跟你回去繼續做你的小仆人?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說一我絕對不能說二,你和別的女人睡我還得去給你們將床鋪好,是嗎?”項溪順著他的話接下來,原本輕柔的聲音此刻變的陰冷。

“”

顧崢原本要說的話被項溪打斷,臉色一沉,大步向她走過來,“對!我就是要把你綁回家裏,做我的仆人!”

他給她的縱容不是要看她的這一副嘴臉。

項溪看著這不可一世,霸道,自以為是的臉,垂下身側的手不禁握緊,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不懂的為女人考慮,不會換位思考。

霸道,專治。

可能就像現在網上流行語,眼瞎一次就是一輩子。

“顧崢,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

項溪冷冷地開口道。

“你剛剛說什麼?”

顧崢的身體一僵,臉色陰沉道。

“綁回家給你當仆人,你不想可能嗎?”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嘲笑他。

顧崢的呼吸變的沉重起來,臉的輪廓崩緊,變的陰鷙可怕,英俊的臉上略過一絲尷尬,半響瞪著項溪嘲弄道,“項溪!你說誰幼稚!”

“你!顧崢!從來都覺得自己做的事是對的,其實根本很幼稚!”她冷冷地開口道。

“我幼稚,好!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幼稚。”顧崢陰冷的臉龐更加寒戾,每個字幾乎都是咬著牙道出來的,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停滯了,彌漫著一股寒冷恐懼的氣息。

“還用看嗎,您顧大總裁的把戲我看的還少嗎!”

項溪被顧崢強有力的氣場震懾到,假裝著無所謂地態度冷冷地說道。

“項溪,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會傷人呢?”

顧崢忽然冷笑著看著她說道。

“”

她看著他的黑眸,垂下身側的手緊緊握緊,不去看他那諷刺的笑容。

她說的話傷人,那是因為他自己不知道他做的事才是最傷人的。

她現在做的說的都是跟他學的。

“你現在別的男人麵前指責著我,還說我幼稚。”顧崢唇角的弧度更深,黑眸陰鷙地望著她,嗓音透著一股陰沉,讓人不由得心慌。

“我沒有在別的男人麵前說你,我是就事論事!”項溪忍不住地開口說道。

項溪的心告訴自己不想讓他誤會什麼。

“有沒有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嗎,你已經做到這個地步,就怪我顧崢不留一點情麵!”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項溪也會這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