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裏不是倭國,蔣天兒出手狠辣不留情,夏飛反倒無妨,他本就是擁有秘密身份的人,甚至還有一份殺人證件,任何對他動手的人,都可以無情格殺。
因為天馬座小隊對付的敵人,都是凶悍之徒,不需要遵循什麼法律規則,跟刺客、間諜和殺手講仁慈,隻怕是想太多了,能從敵人手下活命就不錯了。
冷目看著三人,夏飛攥緊那廠長的手腕道:“你算誰老子!”
說著他攥緊了對方的腕骨,那廠長吃痛,一拳像夏飛頭上打來。“碰”的一聲,那拳頭剛碰到夏飛的腦袋,便有反彈了回去,打在宋廠長自己的臉上。
夏飛如今修為逐漸提高,控製反擊力的本領也越來越高,已經能以彼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周圍的人不知所以然,都愣愣的看著,那宋廠長把自己的門牙打下數顆,鬼哭狼嚎的慘叫著。
“小子,你有種,敢打我爸,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那少年囂張的站起身道:“我告訴你我爸是北方集團的人,今天你夠膽敢打我爸,我讓你跟這個女人今晚就死在河溝,哎呀”他話未說完,夏飛飛起一腳踹他個狗啃屎,捂著肚子癱坐在地上,直接兩眼一閉暈死過去。
夏飛又一腳踹倒想要逃走的吳院長,把門一關,對瘦醫生說道:“給我檢查胳膊,否則,嘿嘿。”
隻聽夏飛攥緊宋廠長的手腕,傳來一陣骨頭哢嚓哢嚓的碎裂聲,那手腕整個倒著耷拉下來,顯然宋廠長的手腕骨頭被捏了個粉碎性骨折。
“啊,嗷!”那廠長疼的慘叫著,在地上打滾,夏飛又抬起腳一腳踹他下巴上,把這家夥下巴踢碎人徹底踢暈。
瘦醫生打個寒顫,連忙哆哆嗦嗦的走上前。
他簡單的給夏飛傷口更換止血藥物、並且替換紗布,查看骨頭傷口有沒有問題。
“你骨折和傷口都挺嚴重,另外好像全部肌肉錯位,骨髓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我看需要做大手術才行……”那瘦醫生唯唯諾諾的說道。
聽他這麼說,夏飛大體有譜,這種傷按照以往的經驗,曾經有一次夏飛在山裏跌斷腿,不過晚上疼苦一宿,傷就自己好了,第二天還記得師父都幾乎不敢相信。
夏飛摘下對方頭上的眼睛,扔到地上,一腳踩碎道:“以後記得別狗眼看人低!”
說完夏飛又抬起腳,一腳將那醫生也踹翻在地。
蔣天兒拔出刀子說道:“阿飛,我殺了他們!”卻被夏飛擋住道:“算了,給個小小的教訓也就得了,走吧。”
夏飛帶著蔣天兒走出去,順手把屋門別死。
見外麵幾個等待的病號都詫異的望著自己,夏飛笑道:“裏麵的醫生正在治病,估計挺疼的。”
那些病號和家屬還沒整明白到底有多疼,就不見了夏飛和蔣天兒的身影。
兩人出了醫院,蔣天兒不解的問道:“阿飛,你的傷怎麼辦?”
夏飛說道:“我們去找出地方住下,盡量偏僻的地方,今晚我要自己治療一番了,不用擔心明天早上傷就會好的。不過我治傷的時候,需要你幫我守護一下。”
蔣天兒不明所以然,不過看夏飛說的斬釘截鐵,她也就勉強點了點頭,眼中仍舊一片關切的神色。
北海市,洛川度假山莊。
這座位於北海市旁,大興山上的度假山莊,是一所位置較為偏僻的度假村。
經營狀況倒也不錯,這兩年由於受反貪的影響,城裏的酒店大都生意不佳,卻火了躲在山裏的洛川度假山莊,原本這裏也主要靠飲食維持收入。這兩年生意做大發了,賺了不少錢。
蔣天兒跟夏飛站在度假山莊的門口,蔣天兒想到接下來今天的夜晚,兩個人會一起度過,不由臉又羞得通紅。
沒有注意她的心思,夏飛拉著她的手笑道:“老婆仔,我們今晚就在這裏呆一晚上,明天我還要回滲陽,你要是不願意去找你姐姐和爸爸的話,不如跟我一起回滲陽吧。”
蔣天兒溫柔的點了點頭,夏飛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嬉笑著跑開了,蔣天兒心中感覺甜蜜蜜的。
兩人沒發現,他們走進山莊旅店大門不久,一輛沿途尾隨其後黑色的轎車,也停在了度假山莊門口。
車上的司機掏出電話,撥打一組號碼出去,說道:“吳院長,我跟他們到了地方了,這兩人住在洛川度假山莊裏,你幫我照看一下宋廠長父子,我去通知宋廠長的大哥去。你記住,你從來沒見過那對男女,他們也從沒去過你們醫院,刪掉今天的醫院錄像,別的你不用管了。”
他望著夏飛和蔣天兒消失在門廳裏的身影,接連撥打了幾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