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有保姆上來幫我們拿行李,陳晉南帶著我上樓進了一個房間,說:“這是我們的房間。”
保姆把行李放下出去,他拉著我走到房間的陽台上,說:“你以前最喜歡在這裏看風景,你說你坐在這兒,我一進門你就能看見我能來迎接我。”
“我們以前很恩愛?”
“當然,恩愛到羨煞旁人。”
既然這樣,我為什麼對他一點親密哪怕是熟悉感都沒有?還是我失憶失的太徹底?”
“我想洗個澡,能不能讓保姆來幫幫我?台灣那個保姆照老風俗來照顧我,我連洗臉都奢侈,更別提洗澡了,頭發都油的快成氈了。”我真是受不了了。
他微微一笑,說:“好,你等等。”
保姆上來幫我洗了澡,出來他馬上就拿一塊毯子把我給裹上了,然後帶著我坐到床上拿著吹風機親自給我吹頭發。
呼呼的暖風吹到我臉上,讓我忍不住的有些感動。
這種位高權重的男人能為自己妻子做這樣的事,我們以前大概真的很恩愛。
陳晉南畢竟是大忙人,給我吹完頭發就去公司了,我一個人待著也無聊的很,想看看電視,傭人阻止我:“先生說您做月子期間別讓您看電視,會傷眼睛。”
好吧,那我隻能在陽台看看風景了。
轉身要走,我又想起問傭人:“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保姆一聽,窘迫的說:“我是剛剛才來的,對不起。”
“哦,沒事,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忙吧。”
我走開,在這房子裏轉了一圈,想找的點以前自己生活的痕跡,可是轉了半天,什麼都沒找到,哪怕是我和陳晉南的一副合照。
心裏忍不住嘀咕,真是奇了怪了。
上樓看了下,梳妝台上的化妝品也都是全新的,衣櫃裏的衣服更是全新的,就好像是剛剛才添置上的一樣。
我看著這大氣豪華的家,一點歸屬感沒有,而且還覺得自己像是被關子鳥籠裏的鳥,心裏煩悶,就上樓睡了。
晚飯的時候陳晉南回來,還帶了一束白玫瑰,浪漫的不行。
吃完飯,他親自端了水來給我泡腳,我看著他,恍惚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又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蹲在我麵前的人是另外一個。
洗完,他要跟我一起躺到床上,我馬上拒絕:“你去別的地方睡吧,或者我去。”
他看著我,臉上露出無奈:“鬱玲,我們是夫妻,你這麼避諱跟我接觸,我們怎麼培養感情?”
好吧,他說的是,我們是夫妻。
“那你、上來吧。”
心裏的感覺真是別扭的很,所幸他上來之後隻是安安靜靜的躺在一邊,並沒有靠我太近也沒有抱我。
我翻了個身,漸漸的,就在別扭和陌生感中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正在衛生間洗漱,放在床頭上的手機響了。
我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是秦總兩個字。
“陳晉南!”
我喊了一聲,他也沒聽見,怕誤事兒,我就替他接了。
“陳總,我想跟你談談。”
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聽著,心弦像是被一根手指輕輕波動了一下。
“我老公現在不在,您可以待會兒再打過來。”
我說完,那邊馬上問:“你是誰?”
那聲音急切還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