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緊了拳頭,一拳狠狠砸在了旁邊的水泥柱上。
半個小時後,我在明珠酒店的大堂裏見到了簡然,還有,秦深。
簡然紅著臉給我解釋她和秦深的糾纏:她來醫院的過程中遇上了楊彥生和他母親以及張玉,楊母和張玉都是潑婦,拉住她就廝打,楊彥生也在一邊幫手,她招架不住情勢危急,秦深正好路過,狠狠修理了楊彥生幾人一頓,順帶把簡然送到醫院。
到醫院之後,秦深又找來一名專家給簡母做接骨手術,簡然因此對他十分感激,再後來就有些狗血了,張玉盯上了秦深這高富帥,聯合她哥張勇給秦深下藥想借機攀上秦深,事情自然沒成,張玉兄妹兩被狠狠修理了一頓,秦深來簡然入住的酒店找她,兩人就這麼發生了關係。
我知道,我又一次輸了。
就算重活一次,還是擋不住他們的緣分。
“羅湛,對不起。”簡然滿臉內疚。
我苦笑了下,說:“你沒必要跟我說對不起,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不是,我把你當朋友的……”她著急的解釋。
“對,是朋友,所以你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我祝你和秦少幸福。”
我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心裏難受的在滴血,朋友,上一世她也是對我這麼說,這個詞對相愛不能愛的人來說簡直是萬箭穿心!
可我能怎麼樣呢?
我不可能再像前世一樣不擇手段的迫使他們分開,我已經錯過一次,不能再錯……
我找了個酒吧買醉,喝的醉醺醺之時,突然有隻手搭上了我肩膀。
“帥哥有什麼想不開的,說出來讓我給你排憂解難?”
我轉過頭,看見了一張跟簡然五分相似的臉。
“李瑩?嗬……”
上一世她被我喬裝成簡然炸的粉身碎骨,當時她肚子裏還懷著我的孩子,我對她,也真是諸多虧欠。
“你,你怎麼知道我名字?”李瑩驚愕的看著我。
“想知道,走,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李瑩本來就是來釣凱子,當即就歡天喜地跟著我走了。
我帶著她去到一家情、趣酒店,關上門,我把她按倒在床上,用床四角的鎖鏈將她手腳鎖起來,然後拿了一根長滿倒刺的鞭子走到床邊。
她開始還滿臉興奮,見到那根寒光閃閃的鞭子,頓時就驚慌的喊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想飛上枝頭做闊太嗎?我成全你,你隻要每天讓我抽上十鞭,我就讓你過人上人的生活,你要豪車我給你豪車,要名牌我給你名牌……”
我掄起鞭子,狠狠一鞭抽在她身上,她馬上就慘叫如鬼哭狼嚎。
“你們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就想攀權附貴,你以為我會看得上你這種貨色?不過玩玩而已,打死了也就幾十萬了事兒,跟死條狗差不多……”
我又一鞭子抽了上去,李瑩喊的嗓子都啞了,眼淚嘩嘩流:“你簡直是個變態!”
我笑了笑,說:“是啊,我是變態,不然怎麼會找上你?你這種女人我平時看都懶得看一眼。”
“你,你就是個瘋子,你放了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當闊太太了,我不攀權附貴了,我也不要名牌豪車了,你放了我吧。”
李瑩臉上寫滿了懊悔和害怕,我的目的達到,也就不再演下去了,假裝接了個電話,扔下幾張錢就走。
這樣,應該足夠讓李瑩受到教訓了。
從酒店出來,看著五彩繽紛的霓虹都市,吹著清冷的夜風,我的腦子突然無比清醒和理智。
既然他們已經在一起,那我就為他們掃清障礙吧。
我原來以為我重生是為了跟簡然重新相愛,現在看來,老天是讓我來贖前世的罪過的、
第一個該解決的,就是楊誌,這麼一來,當年顧之山綁架易容的事就不會被揭穿了。
我前世跟楊誌合作過,知道他這些年藏匿的線索,也知道這個人的脾性唯利是圖,我先找到他,假意跟他談合作,然後想辦法製造他畏罪自殺的假象,當年的綁架案就能就此了結。
然後,再揭穿顧喬的身份,讓簡然回歸原位,她和秦深就算是門當戶對,名正言順了。
這個時間,楊誌應該還在東莞混跡,正好我去跟馬文華溝通下工程的事,順便找找楊誌。
我找了個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用手機定了機票準備出發東莞。
出門前,簡然打來了電話。
“羅湛,我們見個麵談談吧。”
我咧著嘴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用謝我,為自己喜歡的人做點事,是應該的,你也不必愧疚,不愛就是不愛,你好好跟秦深在一塊兒,我也會再找到我喜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