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騰走進浴室洗了個澡,腦子裏一直都是不久前聽到的那琴聲。心裏想著,她是那個人嗎。好像也不是,這令人感到很多疑惑。

睡到半夜的時候,牧牧走近了雲騰的房門口,它沒有進去,但是卻趴了下來。“主人,您沒有認出我來吧,可是我認出您來了,但是現在我不想讓您注意到我。因為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經過幾世輪回卻最後變成了一條狗子。千年之前可是您威風凜凜的寶駒呀。”

(話說,這狗子千年之前確實是一匹汗血寶馬。在戰場上那是跟著自己的主人一人在背萬人在下的場景。可是誰知道輪回醒過來卻成了一條德牧大狗子。這話說出去叫誰也不敢相信呀。幾世輪回,你給我輪過人道做回人也是值得的,可是卻還是畜生道,這還越發低了一等成了狗子。更可怕的是剛來到這世間就遇上了一頭野豬,那廝殺的差點喪了命。)

其實在這個夜晚,房裏的芬芬也不要受,一夜夢裏千百個場景。就像放電影似的。早上又早早地醒來,腦袋就像被什麼重物給捶打了一下似的。

夢裏有一個場景特別的深刻,芬芬看到了很多人,很多的人。自己被很多人包圍著,但是卻又好像是一個人躺在一個雕花窗台下彈著琴,窗戶上經過一道很模糊的人影,然後自己後背就整個被人抱住了。一又如玉般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雙手,然後自己整個後背就是一團火熱。整個原本有些涼意的身體頓時覺得好溫暖。

“熱死了熱死了,風扇肯定是被老媽半夜起來給關了,難怪自己會覺得這麼熱呀。”陳芬芬這次不用人叫,自己就很自動的起床了。

“芬兒,你咋起得這麼早,是因為你幹爸我來了嗎?哈哈,其實你幹爸我還可以在這裏住上三四天,不急的,你可以多睡會兒,不用陪我這老頭子。”雲幹爸看到這一向被自家認的弟媳婦啃裏叨叨個不停愛睡懶覺的小丫頭起這麼早就嘴上叨叨開了。

“幹爸,你還可以住三四天呀,那可好啦,那你今天帶我去鎮上報個名,我想去學跆拳道。”陳芬芬喝了一口水然後吐出來就開口要求道。(正在刷牙的時候幹爸從房間裏出來。)

“老雲,你別帶她去,她這瘦胳膊瘦腿的樣子,還想學人家學什麼跆拳道,別學著學著回來就骨折了。又要給醫院送錢。我可背不住。”芬媽從廚房探個腦袋出來。

“雲哥,你別帶她去。她就三天新鮮。過會作沒啥意思,她又想幹別的啦。從小到現在她一會兒一個想法,可是最後也就古箏拿得出手。還是我們這些不咋懂的人聽著還行。”芬爸這個時候也起床了,昨天跟幹爸喝了兩回酒,沒啥酒量的人回到房間早早就睡著了,這會兒才起床。

“兩位爸爸,你們坐著,我先給你們兩個老人家去倒杯蜂蜜水去哈,昨天喝得有點多吧。你們等著。”說完陳芬芬就放下牙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