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靜靜地趴在葡萄架下看著當初自己的主人教著現在自己的小主人怎麼去拿劍,怎麼變換招式,不知道不覺地好像又回到了1400多年前。

(劍是一把軟劍,卻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帶上火車的。原因陳芬芬同學也沒有問。但是確實是一把好劍,劍柄上有一個很小很小,你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的字。問陳芬芬是怎麼發現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從小就是個細節控,隻要是她在意的,就不會逃過她的眼睛。)

一個人教,一個人用心學。一個上午去掉了一大半,房間畫完畫的姐姐出來看時候,看到的是一個長得很高大的男孩子帶著一個小遙矮巴巴的姑娘在那裏舞劍。有些想笑,但是卻發現自家妹妹好認真哇,然後就轉身去了隔壁符東家。

(符東是符清的哥哥,比芬姐大兩歲,也很會畫畫。)

芬媽打從家裏的芬爸跟自家女兒的幹爸上班後,就挎了個包約上平時喜歡一起八卦的姐妹去鎮上買菜去了。平時家裏吃的硬菜幾乎都是在鎮上菜市場買來的,而且這幾天家裏有客人,肯定得多買點。

“休息一下吧。不急一時,其實我發現,你動作還是蠻靈活的。”

“好吧,我覺得我好像會一點劍術,你覺得哩。”

小黑從外麵跑進了院子,然後用嘴咬了一下牧牧的後腿,兩條狗子就跑出去了。

雲騰的腿傷其實是學校放暑假回來的第一個晚上睡到半夜,突然聽到自己家院子裏有一種特別的聲音響起,他起床下樓的時候,一腳踩空給弄傷的。說是傷到了腳踝,其實他自己知道沒那麼簡單,根本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看痛,導致他一時半會就隻能小副度走動。仿佛有什麼綁在了自己的腳上似的。

(那天半夜,其實也是牧牧正在跟野豬打鬥很激烈的一夜。沒人會知道,一匹汗血寶馬會到了六世輪回,醒來就變成了一條德牧然後眼前是一頭近兩百斤重的野豬正死死地盯著自己。如果是一頭更大體型的野豬,那肯定它又要一命嗚呼,再次輪回了吧。反正現在牧牧想起來就有些想豎耳朵。)

腳踝其實有些隱隱作痛,但是卻影響不大。這個時候雲騰發現對方小姑娘有些微微喘氣,所以叫停了。不知道為什麼,當對方拿起劍時,他隻教了一回的動作,對方卻能一下就領悟到接下來的某一個動作,剛開始可能不大熟悉,但是一次過後,就好像以前有學過。

陳芬芬感到有些心跳加速,然後肺部扯了一下。也沒有當回事,轉身跑到客廳倒了兩杯水。然後正打算轉身朝院中走的時候,才發現後背有些涼絲絲的。突然心中就升起了“我要不要去換件T恤,好像有些汗濕了哦”。

遞了手中的另一杯水過去,然後也就坐到了葡萄架下。“你知道嗎,這個葡萄架是我叫我爸專門給的搭建的。這棵葡萄也是我自己從山爺那裏挖來的。我外婆說,七月初七坐到葡萄架下能聽到牛郎和織女說的悄悄話。嘿嘿~~~~”。

雲騰看了一眼有些傻氣的小姑娘,沒有說話。將杯子裏的水喝完,然後就回屋了。

“切,這個人,真是的,太沒意思了。”陳芬芬一時想起來這個時候都不在家,這人也不理自己,去偷吃根冰棍應不會被發現。這不姐姐也回來了嗎,背鍋的人這也有啦。所以就嗬嗬嗬地跑向了客廳的冰箱。

晚上吃過晚飯,誰也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的陳芬芬隻是象征性的咳嗽了那麼一兩下。誰知道,半夜的時候睡在她床下的閃電一下子就不好啦,衝到芬爸芬媽的房門外就大叫了起來。因為它發現自家小主人已經在大口大口地喘氣了。

“背上全是汗水,正在發燒,看樣子是有些氣喘。”芬爸摸了一下芬芬的後背,後背的整個睡衣都是濕的。看來這是病發了。現在還好,隻是喘氣不上來,等一下如果再晚一點也許就是休克。雲騰看到躺在床上如果不掀開被子你根本就發現不了還躺著個人的瘦弱姑娘,一下子明白了這是白天受涼導致了她的老毛病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