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鴻蒙的手臂慢慢收緊,花初七堅定的說道:“不會。”聲音堅定,是一直以來的自信和傲然,短短兩個字也讓鴻蒙僵硬的身子稍微軟了軟。

“那個,打擾一下。”白宿不合時宜的再次出聲打斷了洞外,不對,是鴻蒙打破的洞外,弱弱的說道:“現在我們時間不多了,時空陣界每次開放隻會持續一個月,我們已經在這兒耗費了將近二十有四的時間,還要再趕到當初來的入口,所以真的要抓緊了。”

說完,白宿下意識的身子一動,自發自的遠離二人十來米,那膽戰心驚的樣子,顯然是被鴻蒙頑劣的手段給折磨的不輕,看的花初七一陣好笑。

與懷裏的人兒對視了一眼,雙雙一頷首,然後花初七和鴻蒙兩個人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射了出去。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到了百米開外。

“喂,你們兩個怎麼又來這一出啊,倒是有一次想到等等我啊喂!”白宿一邊抱怨的大喊,一邊毫不猶豫的跟上了前麵兩個緊緊依靠在一起的人影,心裏無不悲憤的想到:“他堂堂西澤國四皇子,不但給這兩人做牛做馬了大半個月,竟然還得不到一絲的憐憫!還有像他這麼委曲求全的皇子嗎。

不過……極速奔跑的白宿意念一動,再感知到自己儲物腰帶中的那瓶光彩斑斕的藥瓶,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欣慰。也罷,他這次總算做成了必行最重要的目的,還認識了這兩個……特別的人。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三人經過幾天的趕路,終於在最後一天堪堪趕到了他們起初來的虛門處。

看到熟悉又陌生,無數時空元素交雜彙聚的虛門,花初七隻覺得一陣感慨,轉過身來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蔥鬱遼闊的密林,想到自己這一個月來所遇到的,所收獲的,不由得會心一笑。將眼前如畫的風景刻在心裏,花初七幹脆利落的轉身,一腳直接跨入了這方時空陣界的出口。

鴻蒙護在她身後緊跟著也跨了進去,白宿轉身也深深的望了一眼密林深處,然後頭也不回的最後跟了上去。

在他們三人出去的下一瞬間,時空陣界的虛門頓時抖動了幾下,然後“哐當——”一聲,呈現四射狀碎裂開來。同時隨著虛門的破碎,時空陣界內的所有東西,包括天空,密林,大地等等一切生物,都買慢慢的虛化,慢慢的消退,直至歸於無。

靈寶一出,陣界必毀。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從此,這方時空陣界再也不複存在。

“嗞嗞——”幾聲破碎時空的聲音響過,冷宮內的某處突然出現了一個流動的虛門,而此時由門內魚貫而出了三個人影。

一落地,花初七詫異的看著周遭黑漆漆的樣子,以及不遠處都能聽到的嘈雜熱鬧聲,包括天空時不時響起來的巨大煙花禮花。這熱鬧的樣子讓花初七不禁疑問:“這東曜又有什麼盛會在舉辦?”

“你不知道嗎?”白宿懷疑的看向莫名的花初七,見她看著自己,眼裏明晃晃的表示這不知道,隻得繼續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外人在時空陣界裏的時間是外界的千倍長,因此盡管我們在裏麵呆了一月的時間,但是對於自己的世界裏,也隻不過是呆了一個多時辰而已。”

聽白宿說完,花初七倒是有些驚歎的瞪大了眼睛,嗬,沒想到傳說中的榮光大帝還真有兩把刷子,竟然把這些天理自然規律完全打破,以及重新整合,這般隨性的樣子,簡直堪比造物主啊……

“啊!天,我忘了把那些東西給拿出來了。”白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激動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滿臉都是懊惱的神色。

花初七心思一念,不動聲色的問道:“怎麼,是什麼寶貝東西忘在裏麵沒拿出來?”

白宿聽到“寶貝”兩個字,心裏更加的煩躁了,鬱悶的對著花初七說道:“靈器啊,石室裏那麼多的先天靈器啊!”想到石室裏那些先天靈器沒有拿出來,白宿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你是說,這個?”

白宿聞言抬頭,眼裏懊惱的神色還沒有完全褪去,立馬驚喜又驚訝的指著花初七手裏的東西問道:“你你你,你從哪兒拿的!”

花初七手裏拿的,赫然就是他一開始感興趣的那把靈器!

“哦,我就是看這些東西挺好看的,在你轉身跟著我們進複洞的時候,我尋思著將來用得著就扔到我儲物戒裏了。怎麼,你喜歡這個?我很大方啊,反正我多的是,你喜歡就送你好了。”花初七無不戲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