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又調戲人家!”綠柯一如往常一樣,紅著個臉就跑開了,

暗處的冷語默默無聲的帶著,心裏不斷的給自己洗腦: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不能告訴少主主母又又又調戲別人了!嗯,對,就是這樣!

花初七無奈的看著遠處跑開的身影,感歎道:“嘖嘖嘖,綠柯小丫頭越來越不禁逗了啊。好無聊好無聊……”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把冷語看的再次直接捂住了臉。哎,為什麼他會有這種不良嗜好的主母大人啊啊,冷言,下次要和他換!他寧願待在凍死人不償命的少主身邊。

臨近正午的陽光甚是耀眼,讓花初七根本無法直視,隻能用手遮擋點,隻是被這麼暖和的陽光曬著,加上昨天半夜來來回回的操勞,花初七很快就覺得自己眼皮子變得越發沉重起來,正要沉沉的陷入夢想,遮擋在眼皮子下的眸子卻忽地睜了下來,目光淩厲的看向某處的高牆!而高牆之上,正有一雙肆意窺視的眼睛在直直打量著自己。

在看不見的角度,花初七勾了勾唇角,心裏冷笑一聲:這一個兩個的真是看得起她,還派人來監視她?關鍵是,監視就監視了,也不知道找個專業的,這麼明晃晃的眼神盯著自己,想讓她不發現都難好嗎!

給暗處的冷語悄無聲息的下達了無視的命令,花初七大腿一翹,換了個姿勢就繼續沒心沒肺的盯著太陽光眯起了眼睛,嘴裏悠哉悠哉的哼著不著調的曲兒,表麵上看是一幅隨性的樣子,實際上,她始終留著一份精神力,注意著周圍的動靜,雖然她知道隻要一有危險或者什麼的突發狀況,暗處的冷語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並保護好自己,不過,她始終習慣自己為己留著後路,並不是不信任冷語,而是習慣使然,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從前世被信任的師妹背後捅了一刀,花初七便養成了這個難以改掉的好習慣。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牆邊上的人好像是累了,悄悄的退了下去,隻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在牆外響起。花初七聽到這兒一直假寐的眼睛忽地睜了下來,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又突然麵色一變,興奮的對著空氣說道:“嗯哼,終於有樂子要找上門來咯!”

暗處的冷語抹了抹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虛汗,心裏再次被主母強大的心理給擊敗了:拜托,明知道馬上有人要來找麻煩,你還這麼高興是鬧哪樣啊?哪有人這麼找樂子的啊喂!

無視暗處某人的扣牆角,花初七在繼續假寐了片刻鍾之後,終於聽到了一群嘈雜淩亂的腳步往她這邊走了過來,聽腳步聲的輕重緩急,花初七明顯感受到來人的氣勢洶洶和囂張氣焰。

唔,花初七忽然想到一句話,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哈哈,她怎麼突然有一種做山賊的錯覺。

正心裏沒有天際的胡思亂想著,就被一聲尖銳的女聲打破了。

“花初七,你倒是挺有閑情雅致啊,竟然還在院子裏曬起了太陽,怎麼,是被太子殿下休了,所以自暴自棄嘛。”嘲笑的說完這句話,花夢裳就下意識的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卻是明晃晃的暴露出她內心的陰狠。哼,郡主又怎麼樣,說到底,還不就是一個被拋棄了不早點的女人!

感受到頭頂上方傳來的刺耳聲音,花初七這才懶洋洋的伸了一個大懶腰,然後才慢悠悠的坐起了身子,待她站起來陽光照在了她的臉上,花夢裳一眼就看到了她臉上鬥大的紅斑,在惡心醜陋的東西簡直讓她忍不住反胃,同時心裏卻是越發的得意的想:女子最重要的一樣東西就是容貌了,這麼醜,就算得了個便宜郡主又怎樣嗬。

“喂,找我什麼事啊,”花初七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眼睛都沒睜的開,語氣裏好像很是不滿意被別人突然吵醒。

花夢裳定了定心神,然後繼續用剛才嘲弄的語氣說道:“怎麼,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沒聽到的話那我就再給你說一遍,我說,你是不是因為被太子殿下拋棄了,所以才在這兒,自,暴,自,棄!”

最後四個字被花夢裳說的格外的重,好像是從牙齒發出來的,她身後跟來的一種仆人侍從一聽就知道,二小姐這是擺明了在嘲笑大小姐被人拋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