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七和鴻蒙半依在樹幹上,聞言旋身落地。“在東曜蒼鳳城。你要去見他嗎?”
思忖了一天,夏涼緩緩又堅定的搖了搖頭:“夏揚這麼對我們,我一定不能夠輕易放過他。再者,我剛得了武會第一,他一定信任我。這個時候如果奪了夏家的權力……”
花初七放心的勾起唇角,這種壞壞的主意怎麼這麼對她胃口。“什麼時候想看他,歡迎隨時來蒼鳳城找我。去清初樓報我的名字即可。哦對了,夏炎他,其實也很想你呢。”
說罷,鴻蒙扣住懷裏的小人兒,運起靈力就要走。突然被身後的夏涼急切喚停住。
“等等!”夏涼上前兩步走到二人身邊,目光如炬的打量了鴻蒙一眼,疑惑的看向花初七:“你的這位男寵……竟然有靈力!他竟然是個靈者!”夏涼明顯有些激動。
“吵。”鴻蒙一出口,那清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頓時讓夏涼閉了嘴。她看到這個男人一直對花初七和顏悅色,還以為是個脾氣好的男寵。不曾想,他不僅是看不透的靈者,還是脾氣還相當的……讓人不敢靠近。
“阿蒙不是我的男寵。”花初七一字一句的解釋,話裏帶著強硬:“他是我的夫。”
“嗯,我是阿七的夫。”鴻蒙眉眼染笑,勾起的唇角第一次彎成了月牙狀,心情大好。沒想到突然就受到了阿七的真情表白,真好……
夏涼感受到二人的認真,心裏對他們越發帶著看不透的敬仰。想到自己喊住他們的目的,沉了沉心神,道:“我想說,我知道修逸山上的一個大秘密,作為報答我告訴你們。”
……
再回到月台,已經空無一人了。夜幕下的流雲十分靜謐,安逸的像個孩子。
花初七和鴻蒙輕巧而靈活的穿梭在檣圍之間,成功避開了一個又一個巡邏的流雲弟子。不大一會,就來到了一處半大不小的房子。大門上麵正書了三個雋永大字:疾風閣。
“阿七確定還要進去嗎?”圍牆上,鴻蒙看著不遠處的疾風閣,小心翼翼問道。
心知他是怕自己再看到那一幅幅詭異的畫,花初七心頭一暖,卻是肯定的搖頭道:“進!剛才夏涼都說了流雲宗內有一間暗室,而且就藏在疾風閣中。一定是因為上次來的匆忙沒有看清,漏了什麼。既然她是從夏揚那兒偷聽來的,應該不會有假。上次我們一定錯過了。”
見她心意已決,鴻蒙二話不說就對著門口掠了過去,還故意弄出了點動靜。
自從昨日之後,今天疾風閣的守衛比往常更加多,一聽到動靜,頓時所有人就都炸開了鍋,接近半數的人都拿起武器追趕過去,平地炸響,熱鬧非常。等再看疾風閣門口,還剩下一半不到的人數,與此同時。花初七敏感的注意到,大門上換了把新鎖,與原來的大相徑庭。
不管了。引開他們!
想到這兒,花初七空手從地上捏起一把石子,對著某個角落扔過去,發出“噗通”一聲響,剩下的人循聲過去,花初七又迅速在更遠的地方投過去石子。
“是誰在那兒!”一群人正要往前走,一道聲音響起:“小心再是調虎離山。”隨著這聲話落,隊伍自動分成兩對,一對去查探動靜,一隊繼續守在門口。暗處的花初七頓時急了,鴻蒙一會就該回來了,可她這邊……
腦海中靈光一閃,花初七靈機一動,一邊換衣服一邊對著夜空扯開嗓子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後山藥田出事了!來人啊,藥田被偷了,宗主讓所有人都去看看,來人啊……”
頓時,驚慌失措的女聲傳遍了整個疾風閣外。一群人麵麵相覷,不知該怎麼辦。
“這……我們要不要去啊,宗主讓我們隻需要守在這兒,”
“當然要去,沒聽人說是所有人都要去嗎。”
“可是宗主……”
就在門口幾人爭執時,不遠處跑來一個氣喘籲籲的瘦弱男子,他彎著腰,上氣不接下氣道:“你,你們還不快去後山。宗主點名說要你們處理,一整個藥田都光了,也,也不知道是誰那麼膽大包天。”
見來人穿著流雲宗弟子的衣服,其他人立馬不疑有他。連忙點頭應和,一群人急匆匆的就往後山方向走去。
“一定要抓到真凶啊!”瘦弱男子在他們身後揚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