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紫階,實力不分上下。贏,一定要贏啊!胭脂在內心緊張的呐喊。不知為何,今天她的左眼皮跳的特別快,她有一種預感:倘若今天這個男子不死,那麼她們這群人的命,危矣!
“是個對手。”花初七興奮道,手上不忘對著他的左肩極速甩過攻擊,這人還是個左撇子。
不出意外,死士不慌不忙的躲過,咻——一聲躥到了她旁邊,左手也順勢發出一擊。
兩人你來我往,一個勝在身法刁鑽,一個勝在靈力強勁。一時之間真是分不出勝負。
來了!花初七興奮的感覺到,每當她散盡體內儲存的靈力時,新生得靈力竟然回籠的更加洶湧。最重要是顏色,原本神秘的紫色加深再加深,黑色漸成,可還差那麼一點點!
不,不對。強自穩定好澎湃的靈氣,在這個緊要關頭,花初七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事情:當初鴻蒙升入先天靈者,經曆了天劫!天劫是因為不合天道而衍生的懲罰,是為了平衡世界正常的實力水平。她和鴻蒙都是由神邸來此,他們進階比正常人來的快來的穩!
可同樣的,他們包括在天劫懲罰的範圍!天劫是當年父神親自創建,即便是鴻蒙,也無力更改隻能接受。更不提她這個不知道神源在哪兒的野花野草了……
“受死吧!”死士趁她分神,放出大招將她逼到了台邊。
小小的舞台本就不夠兩個紫階靈者來打,他們隨便抬抬手,整個春水苑都會覆滅!而這兩個人就像說好了一樣,隻局限在規定範圍內打鬥,這類似於一場友誼賽。
雖然一開始花初七沒這麼打算,不過和他打鬥真正激發了自己的鬥誌。過去鴻蒙保護她太深,可她卻沒忘了自己勃勃得勝負欲。“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花初七忽的一笑。
——白凰,借你神力一用。傳音入密,由儲物戒傳到修煉中的白凰。
——得勒,主人接住!
這麼長時間的修煉,花初七和白凰早就能夠以人語溝通,而且白凰已經修煉的差不多了,尚且有盈餘的神力。她運用神力,就是在賭!她賭她一定能晉階!
那日當著月姬的麵,她已經成就神體,如今有了神力,不是爆體就是破階。
在眾人驚悚的目光中,之間翩翩少年的衣服越發膨脹,颶風一頂,他屹立不動的站著。
“他這是要自爆?”胭脂不自覺說出了口,剛說完,她就感受到鴻蒙迫人的寒意。
就在冷言暗自為自家主母加油打氣的時候,隻聽身邊響起聲音。“輸了……”
在少主麵前,冷言哪裏還有剛才殺人時的威風,隻能小心肝一抖。輸了?是說主母要輸了?
聽到這句話,他們身後的胭脂倒是幾不可查的勾勾唇角,和老鴇會意的對視一眼。雙雙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欲除之而後快。
“啊!”一聲沉呼,包含了花初七千般萬般的苦痛。她咬緊了貝齒,該死的,知道進階不容易,沒想到這麼痛苦。這像螞蟻啃噬一樣的痛苦和經脈的膨脹,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阿七……鴻蒙指甲幾乎要陷進手心窩裏,看著場上痛苦又堅定得小人兒,他雖然心痛,恨不得直接打斷她的痛苦的進階狠狠抱進自己得懷裏。
可他知道他不能。她不是池中之物,更不是甘願被人保護的女子。
從前是,現在也是。鴻蒙不禁從心裏湧起一股複雜的味道,心痛亦自豪。
如此耀眼而閃亮的人,是他的女人啊。
天哪,一定是主母要輸了!冷言看到此時鴻蒙的表情時,直接在心底下了定論:少主臉上這突然閃亮起來的表情是高興嗎?不不不,少主除了主母,隻有要人命的時候才會笑。
嗯嗯,一定是主母要輸了,所以少主打算親自動手。護妻狂魔要上線啦!
“噗——”紫色包裹的死士吐出一口血,身形晃了晃,“你,你?你!”
花初七麵色蒼白,亦是發自內心的滿足。剛才那一瞬間,她整個身體幾乎要被撐破。靈力耗盡,引入的神力才一絲,就使她的身體產生了極大的變化,名為蛻變。
全場靜的連風聲都止住了。隻有場中央一身月牙色的絕世公子,還有……
他手指間上黑黝黝,強大的讓人窒息的靈氣!
先天黑階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