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邁開腳,想要逃離令她恐懼地方。突然被人扯住她手臂,一巴掌猛地甩在她臉上。

對方挑釁的看著她,目露鄙夷:“誰說過你可以離開的?”

“你們不要太過分。”縱然滿腔怒火,夏純柔弱的像隻嬌小的夜貓,毫無威懾力。

“過分?”為首濃妝豔抹的女人勾唇一笑,眸光一瞬間驟然犀利:“那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過分!”

說話間,接二連三的人蜂擁而上,興奮的對夏純拳打腳踢。

夏純咬著下唇,強忍痛感,小臉幾近擰成一團。

“好痛……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

渾身顫栗,淚水順著臉龐流下,夏純絕望的閉上眼。

“求求我們?果真是一個軟包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嘴的。”女人頗為得意。

就在她萬般絕望之時,腦中再次響起那個冷漠的聲音:“跟你這樣的家夥綁在一起,真是丟臉!”

懦弱吧,這樣下去,這幅身子很快就是她的了!

就在所有人得意的看她求饒時,懦弱的夏純忽然伸手,捏住不知是誰剛落下的腳。

猛然用力,那女人殺豬般慘叫,腳腕幾乎瞬間腫起來:“快放開,你個廢物!”

“一群欺軟怕硬的狗東西!”說著,勾起邪笑:“這麼說,真是侮辱了狗。”

“你,你說什麼?”剛才張揚跋扈的女人,不自覺後退兩步,整個人如墮入冰窟般。

難以置信夏純的突然轉變,驚愕間,夏純嘴角裂開嗜血笑容,森白牙齒如地獄爬上來的厲鬼,攝人心魄。

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濃妝豔抹的女人已經被她拋到冰冷水池中。

“噗通”一聲。

那女人在水中拚命的撲騰,卻無濟於事,刺骨冰寒瞬間讓她手腳僵硬,費力呼喊:“救,救命”

她後悔了,這女人,根本就是個妖怪!

然而……在場的名媛並沒有任何一人上去營救。

一時之間,尖銳的呼叫聲,吸引裏邊所有人注意力,帶著疑惑紛紛出來看熱鬧。

腳腕腫痛難忍,卻絲毫不懂得汲取教訓,林白指著夏純:“你個賤……”話脫口而出,又掐在喉嚨。

指尖緩緩收攏,林白額角青筋暴起,直翻白眼,夏純冰冷聲音在她耳畔環繞:“道歉。”

“我錯了,我不是人,放過我吧。”林白絲毫不懷疑,她如果再晚一秒求饒,夏純會立刻收了她的狗命!

不屑的笑笑,將臉色蒼白的女人丟在地上,夏純伸手指那些辱罵過她們的人。

所指之處,那些人皆是滿臉驚恐,後退一步。

“鬧什麼?”喧鬧引來了祁老爺子,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路,白發老者的威嚴下,那些名媛頓時找到了主心骨。

“夏純精神病犯了,到處殺人,我們都可以作證,是她把小媛姐丟進水裏!”

“就是就是,她還要殺林白姐,要不是您來得及時,林白姐就被掐死了!”見老爺子臉色越發陰沉,各大名媛添油加醋道。

“放肆!”祁老爺子雙手怒極顫抖:“夏純,你好大的膽子!”

膽敢在祁家家族宴會上鬧事,這樣的女人怎配當他們祁家兒媳婦?簡直是異想天開!

夏純唇邊冷笑逐漸加深,抬眼與祁老爺子對視,目光毫無波動:“他們找死,關我屁事!”

“不知前因後果,在這裏聽她們片麵的話,就來指責我,祁老爺子真是明智!”夏純毫不掩飾語中諷刺。

方才那些囂張的名媛心虛環顧四周,生怕哪裏有攝像頭拍下了一切。

祁老爺子心宛若被堵住,眸中怒火熊熊燃燒,怒斥:“來人,把夏純帶到祠堂,家法伺候!”

“我看誰敢!”夏純盯著湧上來的保鏢,目光凜冽令人不寒而栗!

祁老爺子愣怔一瞬,傳言夏純不是懦弱膽小嗎?怎會像今天這樣鋒芒畢露?

更為吃驚的是,夏純以一人之力搏鬥,十幾個壯漢都不能近她身半毫。

忽然衝出一人,從腰間抽出警棍,趁著夏純忙於應付別人,男人衝出,一棍掄在她後背。

突如其來的事情誰都沒想到,祁老爺子微微皺眉,冷眼看著夏純軟軟的癱倒在地。

“帶走!”

幾乎是拖進祠堂,狠狠將她丟在地上,五髒六腑被摔的生疼,夏純擰著眉轉而醒來。

這是哪?

低氣溫充斥整個祠堂,沒等她反應過來,粗重的木棍掄圓了砸在她身上,瞬間的劇痛襲遍全身。

“別打了,求求你們,求……”她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身上棍子還在不斷落下,夏純絕望的闔上雙眸。

意識漸漸模糊,腦中浮現一抹欣長身影,夏純費力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祁雲哲,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