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轉眼間,就來到了停屍房,守門的士兵刀叉相交攔住我們三人的去路
“我是黎月翎,奉德妃娘娘之令徹查此案,請你配合。”我自己都嫌自己囉嗦了,古人怎麼那麼麻煩,皇宮裏的古人更麻煩
“可有憑證?”一位士兵自以為是的懷疑我的身份
我兩眼一翻,差點氣死,直接把藍溪本人拽了過來:“看見沒?這可是七皇子,這個憑證夠不夠啊?”
藍溪看我的樣子低笑不已拿出了令牌威嚴的說:“本王命令你們馬上讓開。”
兩名士兵嚇得跪在地上不動,連連說道:“奴才眼拙,沒認出七皇子和黎姑娘罪該萬死。”藍溪拿出七王爺的架勢,甩都不甩他們就進去了,安靜更不屑去看,隻有我眼眸閃過一絲算計,留了下來,悄聲的扶起來二人道:“罪該萬死就不用了。”兩名士兵連忙道謝
“一死就可以了。”我剛出聲兩人臉色頓時一白。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我伸手彈出兩顆石子,皆彈在他們的腳踝處。下麵就是麵對那二人長長的台階,不摔死也滾個半死了。拍拍雙手大步流星的走進停屍房,而安靜就在剛才轉身看了全過程,腦袋裏鏡頭刷刷的回放,低聲嘀咕著:“摔倒,石子,石子,摔倒?”頓時恍然大悟,但她沒聲張,隻是將此事壓在心底。
“這就是王可的屍體了。”藍溪幽幽的看著現在已經僵直發臭的屍體。
“仵作。”我撇了個頭,讓他先去驗屍。接到命令他連忙上前,先抽出銀針,剛要插針被我一下叫停,藍溪安靜及仵作三人對我投向疑惑的目光。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仵作:“你的銀針不行。”
那仵作頓時滿臉漲紅,氣的對我伸出食指顫啊顫的:“你,你這黃毛丫頭居然敢說我的銀針有問題?”
“不服氣?”我輕描淡寫的看著氣得發抖的仵作,手快的奪走他手中的銀針。直接將針插了屍體的好幾處,銀針均是發黑。
“這?”仵作頓時有些呆愣,連腳趾頭也能中毒啊?
“白癡,用這根針驗了多少屍體?這樣一針下去怎麼能準呢?”我有些怒意的吼著。然後把針交給安靜叫她把真放在火焰上煆燒。
“姑娘,姑娘真是有學問啊。”仵作有些害臊的低低頭,不知道他是無意的還是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行了,看看她的傷口共有幾處。”我掀開了屍體的簾子。藍溪不自然的撇了撇頭。
“她的脖頸處有輕微的掐痕,已經淡了許多,看來是在死者之前造成的。”仵作細心的檢查,有了前麵的小插曲,他格外的認真起來
“那就是說這不是致命傷,而且。。”我深思熟慮的想著遇見她的時候。王可直直的把我給撞了,這種笨方法實在是有點傻,可以選擇更不經意一點的啊,除非她是想傳達點什麼東西。難道是對我的提示和警告?而且她撞了我之後還特別歉意,那種歉意絕對不止撞了我而已這點小事,難道她是被人威脅的嗎?
“藍溪。”我想到了疑點就問:“這個王可的身世如何?個性如何?”
“這個麼,來當宮女的大多數都是父母雙亡,或者是家裏很窮要養家的人。王可這個人,我見過幾次,她個性隨和善良不像是個壞人。”藍溪撿重要的都說了
“我想她應該是後一種。”我的想法幾乎和事實吻合了“藍溪,能不能去查證一下這些?”
“好,你等著。”藍溪沒有異議立馬去辦,仵作驚詫的看著七皇子離去的身影,好半天才開口道:“黎姑娘,你當真厲害啊。”
“啊?為何?”我不解的看了一眼仵作又看了一眼安靜,靜兒倒是淡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