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能夠讓七皇子幹這幹那的恐怕隻有你一人了。”仵作苦笑的說著
“啊?不會吧?”我越說越沒底氣
“怎麼不會?當今聖上也不能指使七王爺他幹這幹那的、”仵作連忙否決我的話
“為,為什麼啊?”我更是疑惑藍溪的事
“您應該知道七王爺的母妃已逝的事吧。七王爺就是在那一年突然變了,原本每天開心單純的活著的七王爺就變得沉默寡言,笑容也是少之又少,但先皇臨終前還是傳位給了聖上,原本和聖上最有力的競爭者七王爺就從此默默無聞了。”仵作仍記得當年的情形,想來,他是非常同情藍溪的。
“七王爺他。”安靜眸中已有淚花閃爍
“啊,一個帥哥背後必定有一個悲慘的故事啊。”我自作感歎的說著,又想起了那無緣的幽月弟弟。
“額。”那二人均一頭黑線,暗歎著人長的一級棒,這精神似乎是與容貌形成反差的。
“反正我覺得七王爺他喜歡你。”仵作大膽的說著,也希望七王爺能夠找到一個真心跟他共度一生的人,他看眼前這位美女黎姑娘就不錯,除了精神方麵。
“不是吧,你別瞎說了。”我有些驚嚇的退了一步
“當然是了,你想想七王爺在你麵前從不稱謂自己為‘本王’。”仵作堅定的說著
我總覺得氣氛怪怪的。低頭一看見屍體,頓時什麼感覺都沒了,我們居然在停屍房這個鬼地方談論兒女私情,還津津樂道?
“停,打住吧,這可是停屍房,王可姑娘會發怒的。”話音剛落,一陣‘陰風’吹過,蠟燭的火焰搖晃著,看的我們三人一陣冷汗,突然有隻手就落在了我和仵作的肩上,我們抖著身子慢慢回頭,一臉苦相心中想著:“不是鬼吧。”
“你們在幹嗎?”耳熟的聲音。。。藍溪?
我和仵作麵對麵同時用右手擦了冷汗。動作這叫一個齊。。。安靜忍著笑像看鬧劇一樣看著麵前的三人。
“好了,剛剛我去問過了。”藍溪連忙說道:“實際跟你猜的一樣,王可確實是後者,她家中父母尚存可家庭經濟狀況很差,而且母親得了很嚴重的病,最近不知道哪來一筆錢,不僅治好了病還離開了京城。”
“果然如此。”我提起嘴角,那個幕後人布置的真妙啊。
“看來還真有個幕後人那。”藍溪聰明的很,又容易看透人的心思。這種‘警察遊戲’對他來說實在是小case。
“不過,該怎麼揪出她呢?”安靜也明白的點頭,隻剩下仵作暗暗感歎,人老了,思維也跟不上了。
“可以了,銀針拿來。”我出聲道,銀針給了仵作,我們認真的看著。
仵作分別刺了喉嚨和腹部,銀針毫無變色之意。那麼受傷處在哪呢?
“把她翻過來。”我眼眸一亮,合眾人之力將屍體翻了過來,果然。
“這。”仵作看著在背後為椎骨處得長條傷口,刺得皮肉翻飛,想來當時必定是血流不止啊。不過這長達三寸的傷口長條,究竟是什麼凶器呢?
“這就是傷口了?”我看著長條狀的傷口“凶器是什麼呢?”
“大概是尖狀的針之類的。”藍溪看了看說道
“王爺好眼光。”仵作讚歎的說著
“別光顧拍馬屁,”這句話竟是安靜說的,哎,真是深得我遺傳啊,安靜加油啊,你離我不遠了。
離你不遠,離瘋子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