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自然就是在等這一刻,奈何她又不能直接挑白,隻好拿出姿態,麵露難色。

赫原澤看安禾欲言又止,心起疑慮,便問“老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發生了什麼給我說說。”

“對啊安禾,我會給你做主的。”

安禾看著著急的兩人心中大喜,然而還是眉頭緊皺,連歎幾口氣才說“是大嫂。”

“竟然是她!”一聽這個韓雪梅立馬跳起,聲音尖銳“我就說她不安好心,是不是她故意推你下樓。”

“不是的。”安禾惺惺作態,一副欲為人辯解的模樣,但說出的話令人浮想聯翩“是我順嘴提了一句大哥過去送了我一件與她一樣的首飾,可能大嫂誤會了,有些吃醋,跟我爭吵了一番,情緒有些激動,這才失了手。”

“什麼失了手。她就是故意殺人,不行,我要去找她。”韓雪梅聽到這話更是火冒三丈,急匆匆出了門。

安禾想要用手拉她卻被赫原澤拉住直接擁進了懷裏,安禾靠著赫原澤的胸口又開始流淚“阿澤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

“不怪你。”赫原澤輕輕拍著安禾的背部,如同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我會讓傷害我們孩子的凶手付出代價。”

韓雪梅氣急敗壞的給家裏打電話,聯係上付德以後又問喬初的下落,又將安禾所說的事情給付德描述了一邊,那邊付德連忙為喬初辯解,韓雪梅自然顧不上跟付德吵架,訓斥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匆匆往喬初的病房趕去。

此時喬初剛剛打發走尚容,正在思考以後的對策。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便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這一耳光確實厲害,喬初整個人被扇在床上不能動彈,整個耳朵裏跟有無數個蒼蠅在叫囂一樣,而胸口一陣沉悶,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剛剛清醒沒多久,仿佛又摔了一個,強抑製住自己嘔吐的感覺,抬起頭就看到了仿佛要吃人的韓雪梅。

“媽,你……”

啪。

喬初話還沒說完,韓雪梅的另一巴掌已經落到了她另一半臉上,力氣大的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壯漢。

“你別叫我媽。”

韓雪梅此時恨不得親手殺了喬初,惡狠狠像要把喬初生吞了一樣“你這麼惡毒的女人不配做我的兒媳婦,她是一個孕婦,縱然你在看不順眼,你也不能推她啊。你簡直不是嫉妒的問題了,你簡直是個變態!”

喬初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樣都洗脫這個罪名,她們已經認定是自己害死了安禾的孩子,那麼如此,說什麼都沒有用。

安禾啊安禾,你真是用的一手好棋,以身犯險,還利用了自己的兒子。不知道赫家的人知道了這件事,還會覺得你是一個好兒媳嗎。

你怎麼那麼惡毒,他是你得親生骨肉啊。

見喬初一言不發,韓雪梅更是怒火中燒,話語比之前更加不堪入耳,但是喬初如同死了一樣,麵帶譏笑令人寒顫。

韓雪梅見此更加生氣,順手就拿起了旁邊桌子上的杯子向喬初砸去,喬初沒來得及反應,杯子不偏不倚落了自己頭上,然後反彈到地上,啪嘰,玻璃碴子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