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申俊和韓烈來了。
羅濤迅速打住,壓低聲音說,“我們聊的不能讓申俊聽到了,那廝想法多的很,一會他又要不樂意了。”
“你小看申俊了,他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他有時生氣是裝出來的。他隻是因為在乎而已,是可以理解的。”
“好吧,對於你來說,申俊做什麼都是可以理解的,我知道的。”羅濤說。
這時申俊走了過來,“在聊什麼呢,羅濤又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我草,果然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們這什麼也沒說呢,你就認為我在背後說你壞話了,我和念念在誇你帥呢。”
“我帥我知道啊,這還用誇嗎?”申俊當仁不讓。
“哇,我好想吐。真不要臉。”羅濤作出惡心狀。
韓烈把話接了過去,“所以你這是懷孕了嗎,惡心想吐?誰的孩子?你那兩天天和方鬼子泡在一起,不會是方鬼子的孩子吧?”
這個話題感覺有些猥瑣了,我示意韓烈打住,“去叫服務員上菜吧。”
菜很精致,主要以清炒時蔬為主,天熱,對太油膩的東西大家都沒太多的興趣。
“好了,我們還是議一議袁世澤的事吧?”羅濤放下筷子說。
“議吧。”申俊說,“雖然這一次我中了他的招,但總算是有近接觸他的機會。這個人是一代梟雄,心思慎密,才學淵博。能爬到今天的位置,絕對靠的不是運氣,而是實實在在的實力。”
羅濤有些不屑,“你這樣誇他,那你和他一夥好了,他明明就是個混蛋,你卻把他誇上天,我也是服了。”
“尊重對手,才能贏他。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我隻是要幹掉他,所以沒有必要尊重他。”羅濤說。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不認可你策劃的那些暗殺行動,他這樣的人,你要是把他殺了,你自己也會身陷險境,他的地位太高,警方一定會全力追凶,就算是你逃往國外。警方也會和國際刑警合作,你會成為國際逃犯,甚至有可能國安都會介入。如果是這樣,你又會恢複到以前顛沛流離的狀態。”
“那又怎樣,我本來就習慣了那樣的生活狀態。隻要能報了仇,以後會怎樣,我都不在乎。”羅濤說,他態度異常堅決。
“不是不讓你報仇,隻是他這樣的人,你要殺他,一是難度太大,二是風險太大,就算是成功了,後遺症也很大。最好辦法,我認為還是把他給扳倒,讓法律懲罰他,讓他給外界塑立的光輝形像從些崩掉,讓他的影響力消失,讓他無法害人,這才是算是把他打敗,才有意義。
如果你隻是想辦法把他幹掉,然後你自己也因此賠上後半生的人生,那就太虧了,這是匹夫才幹的事。你羅濤也算是個人物,所以我才勸你,不然我才不管。”
羅濤皺眉,“我並不否定你所說的,可是你要扳倒他,談何容易,你能做到嗎?你如果能做到,你早就做了。”
“隻要有心,我認為沒有什麼做不到的。我們之間一直都是被動挨打,可是現在,我們有了反擊的方法和手段了。為什麼我們不能自信一點,再加把油,就把他扳倒?”申俊說。
“這不是在搞傳銷,光打雞血和表信心就有用,重要的是方法,他在錦城經營多年,根深葉茂,要想扳倒他,真是太難了。我不是沒有信心,是沒有耐心了。”羅濤說。
“總會有辦法的。不要急。急也沒有用,你先支持我把公司拿回來。我再幫你搞垮他。”
“那這樣吧,我之前借你的錢,我不要回來了,我當作投資,你給我股份,讓我成為你們新集團的股份。怎麼樣?”羅濤說。
“行,其實你之前都這樣說過了。隻是我們太忙,回頭我們就開始安排這件事。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暫時停止暗殺袁世澤的想法,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