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是醉了還是犯病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碰了沈未央一下想要調戲她的男人見她沒什麼反應,立刻對著他身後的同伴說道。

但是剛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沈未央就直接從後麵掐住了他的脖子。

“把身上的錢都給我交出來。”

這是誘拐的遇上搶劫的了。

這人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以後立刻就要掙脫沈未央,但是過了幾招以後,直接就被沈未央撂倒在地上。

“我再說最後一次,把身上的錢都給我交出來。”

說著,她把他的手臂向後擰了一下,把這男人疼得一陣尖叫:“哎呦姑奶奶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沈未央不說話,依舊用力擰著他的胳膊要把他胳膊擰斷,沒辦法,他隻好看著她身後的那個同伴說道:“二柱你怎麼回事,還不快點把錢給姑奶奶,你想要你哥被打死嗎?”

那個叫二柱的立刻掏出錢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張有點皺的一百塊錢。

沈未央沒接,不滿道:“就這點嗎,你們今晚喝酒都不止這點錢吧。”

被她按在地上的那人立刻罵道:“二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哥我現在已經被這妞欺負成這樣了你還扣扣索索的不知道救你哥,今晚這頓酒我白請你了!”

“行了行了別嚎了。”

二柱不耐煩的打斷他,然後從自己的錢包裏又掏出幾張皺巴巴的票子,最後把自己的錢包打開給沈未央看。

“就,就這麼點錢了,你要是還不滿意我也沒辦法。”

沈未央看到他的錢包確實空掉了。

她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零錢,然後才放開被自己按在地上的男人,衝這兩個一點本事都沒有還想拐女人的畜生怒道:“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這裏兩人沒一個人是她的對手,這時候好容易從她手下擺脫了,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聽到她說滾以後就立刻滾了。

等他們離開以後,沈未央才對著自己手裏的錢犯愁,這點錢在帝都這種地方隻夠住最差的房間,而且隻能住一晚,她不如留著明天買點東西吃。

至於睡覺的地方,今晚還是先將就著睡這裏吧。

要是再遇到不長眼的,她還能再敲詐一筆。

懷著這樣的心思,她又重新長椅上躺下準備睡覺。

而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裏的人,把她的情況彙報給了冷懷謹:“冷總,她離開醫院以後就在街邊的長椅上睡覺了,中途遇到兩個流氓,但是被她打走了,她還敲詐了一下那兩個流氓,得了幾百塊錢。”

“好,給我繼續盯著她,她和未央一有聯係就立刻通知我。”

冷懷謹囑咐完以後就掛了電話,神情微怔。

他是不信她說的那句她才是真正的未央那種話的。

但是她的身手實在可疑。

昨晚她紮自己的時候自己居然沒有反應的時間,能做到這樣的就隻有未央。

不是說她比所有人都厲害,而是她了解他,能根據微表情看出他最鬆懈的一瞬間,然後迅速出手。

這種情況,不僅僅是看身手,更重要的是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