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弟有一隻腿微微站著的,有眼睛睜大如牛領一般的,有將身體拉成一張弓,準備靠著巨大的彈性,給秦陽一刀的。
現在他們都如一尊雕塑一般。
秦陽又笑眯眯的瞧著驚訝得不敢喊叫的李良,心裏嘀咕道:昨天晚上製作的毒器,還是蠻管用的嘛!
剛才,秦陽麵對這些如狼似虎的小弟時,引爆了毒器。
毒器裏升騰出一股無色的煙霧。
秦陽是玩毒雖然是新手,但他能夠任意控製這些有毒的煙霧去進攻,簡直是指哪打哪。
一瞬間,這些小弟們便都吸食了毒氣。
毒器帶有強烈的麻痹作用,也造成他們如雕塑一般。
“你!你使出了什麼邪術?”
“邪術?不至於,我看是你的小弟們瞧哥太過於英勇,都感動得失去了思維。”秦陽笑吟吟的朝著淩楚楚勾了勾手指:“把咱們家的擀麵杖拿過來。”
“好叻!”
淩楚楚歡快的跑向了後廚,不多時,手中多了一根小臂粗的擀麵杖,遞給了秦陽:“秦大哥,給你。”
“好叻!”
秦陽接過擀麵杖,在手中掂量掂量著,發出一陣陣猙獰的笑容:“嘿嘿!”
笑容鑽到了李良的眼中,讓他不禁的打著顫。
對於以為社會混子來說,他們清楚的知道什麼是危險,尤其是李良這種老混子,如果不是憑借著對危險人物的有意識的躲避,他活不到現在。
而秦陽在李良的眼中,屬於極度危險的人物。
“我怎麼這麼蠢?惹上了這種高人?”
李良心中對自己的謾罵不頂用,因為秦陽的擀麵杖已經呼在了他的頭上。
一聲啞響。
李良感覺腦袋裏嗡嗡的聲音。
“嗷!”
他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秦陽不管這個,他抓過了李良的頭,再次給予了一陣胖揍。
周圍的路人們都嚇呆了,要說著呂良,麻城縣裏,響當當的一號人物,竟然在秦陽手上服服帖帖的,難免讓人高看這年輕人一眼。
同時他們投向秦陽的眼神中,都摻雜著一些敬畏,宛若瞧見了神明。
秦陽連續揍了李良十來棒,揍得興趣索然,將手中的擀麵杖,扔在了地上,然後說道:“可以了,滾吧!從現在開始,滾!不滾,我就打到你滾!”
李良如同被蹂躪了的小媳婦一樣,躲閃著目光,痛哭流涕的答應著。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他,此時委屈勁十足。
“還有!以後再來診所找麻煩,那我就不是今兒個的陣仗抽你了!宰幾個人的事情,我也不是沒做過。”
秦陽說的隨意輕鬆。
但李良知道,這不是作偽,他沒有殺過人,但他知道殺過人的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手上沒有沾血,眼中是迸射不出那種冷得冰窖樣的眼神。
李良連忙跪在地上磕著頭:“高人,高人,以後你就算是再借我十個八個的膽子,我那也不敢再找你的麻煩。”
“明白最好,不明白,我讓你明白。”秦陽笑了笑,轉身離開。
李良瞧著秦陽離去,心裏實在不甘心,他猛的往前一撲,抱住了秦陽的腿:“高人,求你了,救救我爹的命吧!”
“嗯?”
“我爹那病,我帶他去醫院裏瞧過了,沒有一個人能治,市裏麵的醫院也瞧過了,也沒有人能治,都是讓我爹在家裏等死。”
“估計全世界,隻有您一人能夠治好他的病。”
李良越說越委屈,開頭他還以為一個小門診的人能夠治好的病,去大醫院那是手到擒來,但現在才知道,這是高人隱於市啊!
周圍的路人聽了,更是對診所佩服了。
“怪不得小哥說這老碰瓷肯定會回來的,原來是他極度自信自己的醫術啊。”
“牛!醫院都搞不定的病,這位小哥能夠搞定,真心牛。”
“妹的,這老頭也太他媽的蠢了,為了三萬塊錢,連命都不要了。”
“嘿嘿!訛人訛到了高人,這下子好了吧?後患無窮了吧?傻B。”
秦陽聽著路人的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冰人症——這種疑難雜症也是醫院裏那些庸醫治得好的?
“你讓我治好你爹啊?”秦陽貓著腰,笑意十足的說道。
“是,是!”
“嘿嘿!不治!老子碰瓷,兒子強盜,對於這樣的人,我秦陽向來不治。”秦陽輕描淡寫的說完,又重新做到了靠椅上,搖著蒼蠅拍,閉著眼睛喝著茶。
“大哥!求你了。”李良實在是沒招了,他還能幹啥?打,打不過,罵,不敢罵!隻能是求了。
李良瞧著蹲在路邊渾身發抖的李德貴,咬了咬牙,跪在了秦陽的麵前:“大哥!大哥,你治治我父親吧,隻要能夠治好,我姓李的當牛做馬!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