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坐在鋼琴旁邊,修長的手指,在鋼琴上麵劃了一下,一連串從低到高的音節響了出來。
“鋼琴還算不錯。”張奇這才緩緩的彈奏了起來。
一首著名音樂家,貝多芬的《月光》,在房間裏麵響徹了起來。
聲音婉轉動聽,美妙絕倫,就連對音樂從來不感興趣的張天寒,都聽的出神。
一首月光結束,張天寒呆呆的站在原地,竟然完全沉浸在音樂中,沒有出來。
直到張奇緩緩起身,張天寒才反應過來。
意外的問道:“想不到姐夫還會鋼琴啊!”
“略懂,略懂。”張奇拿了一杯紅酒,喝了起來。
張天寒心中暗道。
這也太謙虛了吧。
雖然他從不喜歡音樂,可是剛才的那個聲音竟然可以打動他,在西海市,張奇還是第一個。
還略懂?
那到底要有多懂才能算懂啊?
張天寒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在張奇的旁邊,“姐夫,我已經給劉麻子和蠍子打過電話了,他們兩個馬上就到。”
“嗯,好。”張奇泯了一口紅酒,輕輕應了一聲。
很快。
隨著一陣腳步聲,劉麻子和蠍子走了進來。
劉麻子已經知道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和蠍子也稱兄道弟了。
“大哥,找我們有什麼吩咐?”
劉麻子率先問道。
“坐下說。”張奇指了指麵前的沙發。
劉麻子和蠍子疑惑的坐在沙發上麵。
張天寒說道:“這是我的姐夫,我也就不多說了,以後他的話代表我的話,知道了嗎?”
“知道。”
“知道。”
劉麻子和蠍子同時點頭道。
“姐夫,你要說什麼就說吧?”張天寒道。
張奇砸了最砸嘴,問蠍子道:“蠍子,你的手下現在有多少人?”
蠍子沉思了一下,“三十人。”
張奇點了點頭,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今天將你們兩個叫過來,就是說一件事情,我和阿寒商量了一下,打算注冊一個公司,你們覺得怎麼樣?”
張天寒雖然在碼頭做走私五年,但都是以商人的身份,並沒有自己的公司,而且走私這個行業,本來就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
蠍子和劉麻子麵麵相覷。
張天寒一臉平靜,這件事情張奇之前跟自己說過。
蠍子首先開口了,道:“大哥,開公司是好事情,不過我們具體要幹什麼,總不能在幹走私啊,這不合法啊?”
張奇搖了搖手中的紅酒,紅酒一圈一圈蕩漾,張奇開口道:“紅酒!”
“紅……紅酒!”蠍子和劉麻子異口同聲的喊道,表情很驚訝。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張奇挺了挺身子,靠在沙發上。
隻聽劉麻子分析的說道:“老大姐夫,據我所知,西海市的紅酒生意已經被齊家壟斷了。我們做紅酒生意,恐怕別人不認我們啊!”
“這你就別管,我自有辦法。”張奇泯了一口紅酒,氣色神定的說道。
“這……”劉麻子的眼神有些擔憂。
“就這麼定了,照姐夫說的做。”張天寒在一旁堅定的道。
自己的老大都這麼說了,劉麻子也沒有什麼異議,“好,聽兩位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