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隻要組織出手,修羅男子絕對是隻有死路一條,不管修羅男子躲在哪裏,都不可能逃得過組織的眼線。
一晚上悄然而過,等到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讓楊宏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是,齊暮雪神情自然,似乎並沒有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生氣。
“暮雪,昨天晚上,我隻是隨便一說,你別當真!”坐在餐桌對麵,猶豫了一下,楊宏略微有些尷尬道。
“沒事,我沒有放在心上。”齊暮雪神色平靜的搖了搖頭:“正如你之前說的那樣,如果你說愛我,我反而會心生懷疑,再說了,以我齊暮雪不管是長相還是家世,我不相信找不到真正愛我的男人。”
“額,還說沒放在心上,女人果然都喜歡口是心非。”凝視著表麵平靜,目光中卻透露出一抹倔強與冷色的齊暮雪,楊宏心中暗自苦笑,不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隻會讓兩人都很尷尬。
在微妙的氣氛之中,兩人吃完了豐盛早餐,盡管齊暮雪並沒有表現出憤怒或者是冰冷,卻依舊讓楊宏吃的有些消化不良。
三合幫總部,位於城區比較繁華路段的一座酒吧,是三合幫最重要的一處產業,也是三合幫老大喪狗的住處。
身為黑社會老大,喪狗對於自身安全一項比較看重,盡管在外麵有屬於自己的私人住所,平時大部分時間卻都居住在酒吧三樓的豪華臥室中。
作為三合幫總部,整座酒吧不管是營業還是在非營業狀態下,都有很多三合幫小弟擔任保安的職責,除了負責維持秩序,避免其他人在這裏搗亂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保護喪狗的安全。
正是因為喪狗的這種謹慎,才讓實力並不算很強的三合幫,存活到現在,並且逐步的慢慢成長。
屬於自己的豪華房間中,喪狗坐在客廳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滿麵春風,手中拿著一疊嶄新鈔票,正在嘩啦啦的數錢。
“哈哈,自從擺脫了那個煞神,本大爺的財運又回來了,按照這種情況,再過幾年時間,咱也可以洗黑轉白,成為人人羨慕敬仰的公司總裁了。”點著鈔票,喪狗越想越高興,哼著小曲,腦海中幻想著未來風光無限的好日子。
“喪狗哥,不好了,不好了!”伴隨著一陣驚呼聲,房門被人猛然推開,一名小弟從外麵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剛衝到客廳,看到桌子上擺放的那一摞摞鈔票,這名小弟瞬間傻了眼,盯著鈔票,兩眼放光。
被人打斷了美夢,本來喪狗就很不爽,看到小弟那副見錢眼開的模樣,氣的他差點抓起一捆鈔票砸過去。
“給我滾蛋,誰讓你進來的,我不是說了嗎,在沒有我的允許下,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聽到喪狗的怒喝,這名小弟回過神來,有些委屈的伸手指了指外麵,慌張道:“不是啊,喪狗哥,咱們酒吧裏有人闖進來了,他揚言要見你,咱們的弟兄快抵擋不住了,您還是快點躲一躲吧。”
“什麼,誰這麼大膽,敢在我三合幫的地盤搗亂,媽的,老虎不發威,以為我喪狗是病貓啊。”瞪大了眼睛,喪狗怒聲嗬斥著,將鈔票裝進袋子裏麵,伸手從桌子下麵抄起一柄鋒利砍刀,殺氣騰騰的就準備衝出去。
他這裏剛站起身來,一道身影就從房門外麵倒飛了進來,重重摔在了客廳門口,口吐鮮血的慘叫不已。
突如其來的情況,把喪狗嚇了一跳,倒地的這人他並不陌生,是他的一名貼身小弟,專門負責三樓安全。
他這名小弟以前曾經練過武,有那麼兩下子,平常一兩名幫會兄弟都不是他的對手,此刻卻猶如死狗般躺在地上。
就在喪狗愣神的片刻功夫,一陣不緊不慢,聽上去很悠閑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原本殺氣騰騰,一臉凶相的喪狗,在看到來人的那一瞬間,一下子就從斑斕猛虎退化成了小貓咪,目光中滿是驚懼,雙腿下意識的微微顫抖著,臉色更是變得慘白了起來。
“喪狗哥,老朋友來了,怎麼,不歡迎啊。”來到客廳,楊宏滿臉笑容的打了一聲招呼,掃了一眼的詫異道:“哎,你拿著砍刀,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想要砍我吧。”
“當啷!”驚嚇過度的喪狗,聞言,立刻將手中砍刀扔掉,臉上強擠出惡心人的諂媚笑容:“嘿嘿,大哥,您真是會開玩笑,我怎麼敢砍您呢,都是這群飯桶不會辦事,我要是早知道是您過來了,我早就下去迎接您了。”
諂媚完,他轉頭掃了一眼呆愣在那裏的小弟,怒聲嗬斥道:“一群廢物飯桶,你們知道這位大哥是什麼人嗎,也敢對他無禮,快點給我認錯,滾出去。”
這名小弟嚇得連忙彎腰道歉,拉起地上躺著的那名夥伴,快速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