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說得好聽,我看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雷寶兒冷笑一聲,絲毫沒有為他的話語而動搖。
“喂喂喂,你可別汙蔑人,我什麼時候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人家本來就是真小人好不好。”楊宏不滿的吐槽著,壓抑不住心中疑惑的道:“你到底是聽誰說,我連十幾歲的初中生都不放過的啊,你這不是冤枉人嗎。”
“嗬,還在狡辯,我還用聽被人說嗎,這件事情我們整個警隊都快要傳遍了,說你騎著摩托車,載著一名喝醉了酒,看上去也就是十幾歲的初中女學生。”雷寶兒鄙夷的冷笑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在做好人好事。”
“你,你說的不會是楚媚兒吧!”聽到這裏,楊宏恍然大悟,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我和那丫頭清清白白的,你別聽那些警察胡說,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當天她跳舞比賽獲得了冠軍,母親工作太忙沒辦法替她慶祝,我就給她舉辦了個慶祝宴會,當時她太高興,就多喝了兩杯,其他的真沒什麼,你不會我騎著車就帶她開房了吧。”
“你現在自然是說什麼都可以,誰知道你有沒有帶著人家去開房,不過作為朋友我要勸你一句,與未成年少女發生關係,那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別鬧到有一天,我會親自去你家抓你,那樣的話,就太難看了。”
“愛信不信,我確實是和她沒有任何關係。”那種不不信任,讓楊宏有些氣惱,也顧不得欣賞裙下風景,不悅的喝道:“快點放開我,你也不嫌這個姿勢丟人,你要是在這樣弄下去,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嗬,說不過我,現在要惱羞成怒了啊,我都要看看你怎麼手下不留情。”脾氣倔強好勝的雷寶兒,同樣是毫不示弱,身形猛地一轉半躺在駕駛座上,身形略顯扭曲,雙腿緊緊的夾住楊宏的腦袋,根本不打算放手。
“好啊,雷寶兒,這可是你逼我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發出邪惡的哼哼聲冷笑了,楊宏原本擋在脖子上,以此來抵擋她雙腿絞殺力道的手掌,放棄了繼續抵擋,順著她的腳腕處,猶如一條蟒蛇般,順勢而上,朝她大腿內側,私.密之處摸了過去:“你放不放,不放我可要繼續摸下去了。”
“臭流氓,你敢。”察覺到那酥酥.麻麻,由下而上的觸感,雷寶兒內心深處一陣羞怒交加,羞憤之下,雙腿自然而然的用上了力。
之前的時候,她隻是想要教訓教訓楊宏,所以這招剪刀腳是徒有其形,此時她這一用力,雙腿立刻猶如纏繞在脖子上的抹上般,那種勢大力沉的絞殺力道,讓猝不及防的楊宏都感到一陣窒息。
人在受到威脅的時候,都有下意識的本能反應,身為一名身經百戰的戰士,楊宏那種求生欲.望更是強烈無比,那種巨大的絞殺力道,讓他渾身肌肉都在一瞬間本能的調動了起來,緩慢撫摸的手掌,也是猛的向上戳了上去。
“啊!”驚呼一聲,雷寶兒嬌軀猛然一顫,雙頰瞬間湧現春意潮.紅,她隻感覺一股電流,從那中心位置,一波一波的朝她身體的四麵八方湧去,那種強烈的感覺,讓其都有些難以自已,全身頓時酥.麻,身體都興奮了起來。
“楊宏,你混蛋。”杏目圓睜,雷寶兒羞怒嬌喝著,下意識伸出另外一隻空閑的手掌,以很詭異的姿勢,往著身下一把撈了過去,抓住了楊宏那隻作怪的賊手,用力向著旁邊拉扯,試圖將楊宏完全製服。
並不是故意的楊宏,自然不願意束手就擒,本能的用力往回拽,這樣一來,楊宏的手掌不可避免的再次戳中。
要害部位,再次被擊中,那種酥.麻感更加強烈,讓雷寶兒既羞怒又有些期待,那種複雜的情緒讓其快要瘋狂。
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她嬌軀為之激蕩,內心深處更是仿佛有一股火被勾引了起來,原本絞在楊宏脖子上的雙腿,也變的無力了起來,根本無法繼續維持無敵剪刀腳的束縛力,整個人都已經為之酥.軟。
如果是之前的她,這兩下雖說也會讓其興奮酥.麻,卻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如此不堪,之所以她的反應會如此敏感,那是因為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雷寶兒,經過那天晚上楊宏的開發,身體中的欲念已經被完全引發了出來。
猶如被電流擊中過的人一樣,下一次你摸到電門,明明電門沒有電,也會仿佛有電流穿過自己身體一般。
隻是兩下攻擊,雷寶兒卻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那種比以前要強烈十幾倍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
掙脫開雙腳的束縛,楊宏坐了起來,望著嬌軀微微顫抖,雙頰緋紅的雷寶兒,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低頭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他眼淚都快流下來了,恨不得一刀將它給剁了,這他娘的是什麼事情啊。
他很想立刻解釋一下,這一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他卻也很清楚,饒是他舌燦蓮花,長出十幾張嘴出來,估計也難以解釋這件事情,畢竟這種如此巧合的偷襲,就算是他也很難相信。